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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冷水給太太沖著。”程姨提前一步進了廚房,站在水池旁說了這麼一句。祁邵珩單手抱著以濛,另一隻手去扭水龍頭開關,因為滿腦子竟是她猙獰的燙傷,他慌得,竟然擰了兩次都沒開啟水龍頭。
知道先生是急壞了,程姨上前急忙把水龍頭開啟。
冰涼的水流奔湧而出。
祁邵珩抱著以濛,哄道,“阿濛,聽話,我們先衝一下涼。”
將以濛燙傷的左手臂放在冷水下衝涼,見她疼得難以抑制地顫抖,祁邵珩緊緊抱著她,大手拍著她的後背一下一下,“阿濛乖,堅持一會兒,醫生就來。”
蒼白的唇,臉色煞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由於冷水的緩解雖然讓以濛覺得舒緩很多,可疼痛確實沒有減退一分一毫。大口大口喘息著,疼到聲嘶力竭,疼到身子蜷縮,但,以濛的心裡確是釋然的,長長鬆了一口氣。
剛才這壺熱水,不是意外,完全是她有意而為之。由於方位問題,熱水全部灑在了她的左手臂上,這在她的估量範圍之內。所以,即便現在疼的厲害,她除了起初故意引人注意的驚叫再沒有發出一聲呻。吟。
不能呼痛,因為這是她自願的。
用熱水燙傷自己,是以濛迫不得已的無奈之舉!
只因為,她不能允許荒唐再繼續下去!絕對不能!
*
宜莊別墅區坐落城南郊區,入住戶少之又少,不是因為距市中心遙遠,也不是因為消費高昂,只因這片開發區大面積是祁邵珩的後花園。
不是一棟,是整個別墅區都是那個男人的。
說入住使用者少之又少,因為這裡僅供他一人居住。
為人低調,作為被外界一直傳言行走在雲端的男人,疏離清冷,喜靜,不願受人打擾,更不願與人為鄰。
如此,他這麼住的原因,也就不言而喻了。
邢凱作為私家醫生,往來這裡並不多,一是,祁先生常運動,身強體魄,生病的機率少之又少;二是,一年中,祁先生都不曾在此常住,即便有頭痛腦熱的也是把他請去了‘盛宇’。
這是唯一的一次,他被叫到此處,而且還是十萬火急地被叫到此處。
在此之前,邢凱剛動完一場手術,退下了白大褂,在他辦公室內,車鑰匙都還沒有拿起來,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於灝。
祁邵珩身邊的心腹——他的私人助理。
電話接通,於灝說,“請您務必火速前往宜莊一趟,祁先生在等著您。”
務必、火速!
這樣的用詞讓邢凱含糊不得,於助理在商業界是出了名的高效率者。
他的一句話,能短則短,尤其是在情況緊急的時候,可今天他這一句話雖然不長,但用了太多極致的詞彙。
像是務必,火速,當然最重要的是後半句,‘祁先生在等著您。’
能讓祁邵珩等得人,並不多。
有幸作為其中之一,邢凱更是片刻都拖沓不得。
出了醫院上車,邢凱看手上的腕錶此時已經是晚上11:57,還有3分鐘意味著即將到達午夜,新的一天如期來臨。祁邵珩在這個時候請他前往宜莊,他自己都是震驚的,一邊開車,一邊想著莫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邢凱一下車,於灝就迎面走了過來,似乎是在門口恭候多時。
進了大門,邢凱發現,此時宜莊正亂作一團。
這氛圍,太不常見。
只因為,這家主人是個太冷靜嚴謹的人,且,手下傭人向來訓練有素。
祁邵珩的住處出現慌亂,罕見至極。
在邢凱被於灝帶上二樓,推門而入的主臥房的一瞬間,他永遠都忘不了那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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