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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頭上,站在門外張嬸也只簡單說了聲‘好’就下樓傳話去了。
回過頭見以濛凝眸看著他,他屈膝蹲下一邊開啟醫藥箱,一邊問,“想說什麼?”
“你這麼說小姑夫,不好。本就不是他的錯。”
開啟一瓶酒精,祁邵珩聽到這話忍不住頻頻擰眉。這丫頭,他這是幫她出氣呢,她非但不領情,反而議論起他的不是了。
“覺得這話我不該說?”
以濛點頭。
“不知好歹的丫頭,這些話我是為誰說的?”這句話問得漫不經心,仰起頭,祁邵珩的視線和她的對上。
幽黑深邃的眼瞳,裡面有太多以濛看不懂的東西。
以濛卻沉默了,不看他。
“怎麼不說話了?”他笑。
笑聲自薄唇中溢位來,低啞,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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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妻,在他面前不準說謊
長指下滑,按住她的腳踝,這次動作迅速,在以濛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就利落得脫掉了她的涼鞋。
白。皙小巧的玉足,腳趾圓潤如珍珠,透著淺淺的米分暈,讓人看了就心生憐惜。
明知道拗不過祁邵珩,最後還是會被脫了鞋子,可知道歸知道,真被他脫掉涼鞋的時候,以濛還是羞窘了。
腳不乏為女孩子身上的敏感處之一,被異性觸碰,她難免不習慣。
修長的指指著她腳踝下紅腫的那處,祁邵珩訓斥,“都紅腫起來了,還不讓給看。”
見他臉上有怒意,以濛只能不應聲。
可下一秒,眼前的人竟然直接握住了她的腳踝,長指不斷向下托住了她的腳底。
溫柔的指覆著她冰涼的腳,被他的體溫燙到,以濛羞憤至極。
她想掙脫,握著她的人力度有些強制,但很溫柔,並不疼。
“亂動什麼?再動直接送醫院!”
“。。。。。。”
見她安靜了下來,祁邵珩清雋的眉眼間有笑意,知道她不喜歡去醫院。用這威脅小女孩兒,百試百靈。
以濛的腳生的好看,小巧地蜷縮在他的掌心上,像她的主人一樣安靜。
腳背上沒什麼,只有幾處血肉蹭傷。
拿鑷子取了藥棉蘸著酒精,祁邵珩幫她先將腳背上滲出的血絲沾了沾,仔細地擦乾淨消毒。
“疼嗎?”
見她蹙眉,他放緩力度,動作更加輕柔。
酒精透過傷口滲進皮肉裡,以濛咬著下唇搖搖頭,告訴他,“不疼。”
握著她腳踝的動作故意一個輕微用力,以濛‘嘶’地一聲輕吟出聲。
“疼嗎?”他抬起頭,又問了一遍,語氣很執著。
這回,以濛點了點頭。
“剛才怎麼不說疼?”放回酒精,幫她在傷口上貼了張防水透氣的創可貼,他蹙眉,“看你下次還說不說謊!”
以濛赫然。
祁邵珩對她說教,“連家裡都會不平靜,社會上魚龍混雜,在外為了生存,說假話不是不行,前提是為了自己好才那麼做。可阿濛,在我面前要是為了你自己好,就不許對我說謊!”
她就要成為他的妻,在他面前不需要處處隱藏 ,小心翼翼的生活。
他要她說真話,祁邵珩要的是一個真實、鮮活的蘇以濛!
以濛坐在竹藤椅上,看著祁邵珩微微錯愕。他蹲在地上,紆尊降貴還低了她一等,這言辭說教中少了冷冽多了溫和,就宛若耐心教導女兒的父親。
“阿濛,我說的話你記著了?”他又問。
以濛自然知道在祁邵珩面前要是為了自己好就不要說謊,她的謊言,哪一次不是被他一語道破。
祁邵珩心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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