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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願吃就別吃了,別再逼她。”祁邵珩無奈,“讓家裡的女醫生給她再輸一次點滴,我馬上就回。”
“好。”
掛了電話,祁邵珩對一眾人道,“你們慢慢盡興,家務事纏身,我先告辭。”
“好,好,祁總您走。”
祁邵珩要走,還未進行跳傘的人皆是鬆了一口氣。
家務事?
這理由新鮮,向來和家人關係淺淡的祁總竟然道出這樣一個詞彙。
鬆了一口氣之餘,剩下的高層經理們只覺得奇怪。
驅車,從蓮市市郊西區趕往東區。
一路上,祁邵珩不說一句話,只那麼坐著,半天竟然絲毫不動。
若是常人看,看不出什麼異樣,可於灝知道表面越是沉穩淡定,內心就愈發的擔憂。
祁邵珩坐著可不是閒淡自若,他怕是真的記掛著什麼,想事情竟然想到了2小時的車程生生沒有換一下坐姿。
宜莊。
黑色的邁巴。赫停了下來。
下了車,祁邵珩直奔二樓的主臥。
拒絕吃藥,拒絕打點滴,祁邵珩推門而入看到的就是以濛在虛弱地乾嘔的模樣。
“先生。”
程姨起身讓了位置,祁邵珩坐在床畔攬了以濛入懷。
沒來得及換衣服,他大衣上似乎還帶著在外的冷氣。
以濛蹙眉,她是不願被他抱著的,可現下渾身用不上一絲力氣,便隨他而去。伏在床沿,她顧不得身邊是誰,只不停地乾嘔著。
見她臉色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祁邵珩只對一旁的傭人和護工說,“醫生呢?還不快給她打點滴。”
有女傭說,“先生,是太太不想,不想打點滴,她。。。。。。。”
“話多!叫醫生來。”祁邵珩抱著以濛,讓她虛弱的身子全都靠在自己的身上,見一室的人叫醫生的叫醫生,取中藥的去取中藥,祁邵珩用一旁的毛巾擦過她嘴角的穢物,對她說,“阿濛聽話,必須要配合醫生打點滴。”
以濛靠在他懷裡,四肢無力,眼神空洞。
她並不是真的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不配合治療,而是,以濛厭惡給她的配藥裡都有太多的鎮定成分。
喝了藥,打了點滴,她會意識模糊而後昏昏欲睡。
祁邵珩要她乖乖的,事事都要順他,連他出門,給她用的藥劑裡都有鎮定安眠成分,他不願讓她醒著想到他們之間的不愉快。
可,以濛偏偏厭惡這樣的安排,她不要做任人掌控的木偶,她有怒氣,內心淤積的很深,為什麼要透過昏睡來緩解。
緩解不了,以濛緩解不了。
她心中有氣,她要自己清清楚楚地感受著內心的怒火,而不是隨意昏睡過去,等這事情數日之後慢慢淡忘。
見程姨端了中藥上來,一手攬著她,祁邵珩用另一隻手握著金屬茶匙喂她喝藥。
昏昏沉沉中,以濛嚐到唇邊的苦澀,她清楚是什麼,這藥里加了有鎮定作用的中藥,喝下便又是沉睡不醒,以濛不願意。
扣緊貝齒,金屬茶匙抵在她的唇邊,她偏偏不肯放鬆牙關。
“阿濛乖,把這藥喝了就不難受了。”
祁邵珩哄她,見她昏沉中就是不願意張嘴,索性用茶匙向她嘴裡強制的灌。
這一灌,以濛倒是張嘴了,可是因為她本身抗拒並沒有做好喝藥的準備,中藥入口讓她應接不暇中嗆到了喉嚨裡。
“咳咳咳。。。。。。。咳咳咳。。。。。。。”
大肆地嗆咳,剛喝進去的藥液被以濛全全吐在了抱著她的人身上。
祁邵珩的衣襟溼透,被中藥的湯水暈出點點的水漬。
程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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