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羹出來,吹涼了,他嚐了嚐揚眉道,“味道還不錯,阿濛應該會喜歡的。”
“是,您親手煮的,太太一定會喜歡。”
想著阿濛一口一口吃著他親自煮的粥羹的乖巧樣子,祁邵珩突然笑道,“我也這麼覺得,她會喜歡。”
見剛剛還陰沉著臉的先生突然又笑了起來,而且笑得這樣輕鬆,不帶一絲城府和世故,程姨搖搖頭:性子變得這樣快,陰晴不定的,說變臉就變臉。
先生在變,尤其是蘇小姐住進來後,變得更是厲害,少了世故複雜,反倒偶爾會笑,偶爾會惱了。旁觀者的程姨看得最是清楚。
這三十而立的先生不像是高高在上的盛宇祁總,倒像是個沾染了人間煙火的普通大男孩兒了。
交代了該交代的,才說完,於灝就來了。
收拾好行李,於灝幫上司拖著行李箱先到門口候著。
“一路順風。”程姨微笑。
“家裡就託給您了。”
“您儘管放心。”
祁邵珩穿好大衣走出來,人都到了門口了,又回頭對程姨說,“讓阿濛乖乖的,就說只要她肯聽話,買禮物給她總少不了,但要是她不肯聽話,等著回來讓他先生好好收拾她。”
祁邵珩神色不變,俊逸的臉,薄唇卻微微勾起。
家裡的四下的女傭聽著先生的話哪一個不是聽得面紅耳赤,急忙低下頭去。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等著我好好收拾你!”
這潛含的意義,又豈是一個‘*’能表達地清楚的?
何況是夫妻間的用語,此‘收拾’,非彼‘收拾’,男人收拾女人,男人征服女人,在哪裡最容易?
無疑是——床上!
祁邵珩說得無所顧忌,可女傭們都是人,她們聽得出來這言辭間男歡女愛的赤(裸)裸表達,羞窘的臉紅也就不足為奇。
程姨望著祁邵珩修長挺拔的背影,喟嘆:祁先生還真是有心了。處處在位太太考量,做著打算。
剛才那番話,看似祁先生出口輕佻地讓她轉達給太太那些戲謔言辭,實際上祁邵珩只不過是說給宜莊裡的女傭人聽得。
這麼大一棟別墅,雖然極近減少數量,可傭人總歸不少,尤其是家裡的女傭人。
人多嘴雜,閒言碎語一多,易生事端。
昨晚出了那麼大的事情,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祁先生和太太之間略微不太對勁。
家裡女傭人多,程姨懂:祁先生這是怕她們因為昨晚的事兒亂嚼口舌被太太聽見,擾了太太的清靜,才出此下策。
方才祁邵珩故意在大庭廣眾說這話,無非是想要表達一個——他和他的夫人很好,很恩愛。
不想讓傭人覺得他和以濛生了間隙,趁他不在家,對她照顧不周。
真是煞費苦心啊!
程姨感慨,要是太太能看到先生的好就好了!
宜莊外。
於灝將行李箱搬上車,看著心不在焉的上司想:什麼時候祁邵珩出個門要三叮嚀兩囑咐的了,看這不在狀態的樣子,怕是人出來了,心還留在家裡呢。
上午八點。
此時站在蓮市機場vip候機室的於灝,覺得自己在宜莊門外的想法是再對不過了。
明明專機等了一會兒了,可就是不見上司起身。
這早上主動打電話告訴他要去倫敦的是祁邵珩,現下飛機來了不走的又是他。
他這上司到底心裡在打著什麼算盤?
其實,祁邵珩什麼都沒有想,此時的他只是靜靜地盯著手裡的那隻私人手機。
但是,手機沒有絲毫反應。
不奢望她來送他,祁邵珩在等,等不來電話,一條簡訊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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