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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服侍她?
以濛覺得:用不起,用起來也非常的不習慣和尷尬。
溫了熱水的人看她不聽話,臉色帶了凜意,“我不在家,阿濛的頭髮也自己這樣洗?”
他太能轉移話題了。
以濛不說話。
見她沉默,他開始訓她,“手臂上的傷口纏著紗布,你是怎麼洗的?”
“我可以一隻手。”
祁先生怒前總先笑,“好樣的!”
他不是誇她,他是諷刺。
“一隻手蓄溫水,一隻手拿洗髮露,一隻手洗髮,可以。”看著她,祁邵珩下頜緊繃,“自己洗,濺出來,撲騰出來的水花都是灑在別人身上的?左手臂沾不到一點?”
她更是不說話了。
他就知道,依著她的性子,不把全身撲騰溼了才怪呢。
她的燙傷嚴重地很,不能馬虎。
要不是他和她關係僵化的厲害,不得不離開家,他怎麼可能在她傷著的時候去了英國。
在倫敦,他沒一日不擔心,邢醫生說,燙傷不是別的病痛,皮外傷除了按時擦藥、控制好飲食別無它法。
用了最好的藥,他牢牢記著讓廚房的季讓天天給她燉黑尾鯉魚湯。
醫生還說,最忌諱燙傷前期遇水,碰到水傷口會感染,會惡化,情況就會嚴重的多。
走之前他千叮嚀萬囑咐,要她不要碰水,要程姨看好了她。
程姨見他擔心,每次都說,“太太年紀小,但是懂事聽話的很呢。”
懂事聽話什麼?
還不是一個只知道胡鬧的小女孩兒一個!
重度燙傷還敢自己洗頭髮,怪不得快一個月都不見好。
見他莫名的生氣,以濛不明所以,只能後退。
把她逼到牆角,一把扣住了她腰際,軟腰被對方箍住,男人侵略性質的氣息撲面而來,壓得她幾乎快要窒息。
幾乎是本能的想要推開他,卻被他逼到了牆角處。
“不用你,不用。”心中慌亂,臉上卻強裝鎮定,“我自己可以洗。”
一聽,他更是氣。
“阿濛。”祁邵珩喚她,不悅的嗓音從她的頭頂發出,讓她更有一種被人壓制著無法逃脫的錯覺。
他是強權者,他是霸權主義者。
怎能因為他這幾天簡訊,通話裡的溫和,就忘了他的真實面目呢?
以濛驚愕,後知後覺的後退,卻在沒有退路,左手扣了她的手腕,修長有力的手指一下扯開了她手臂上纏繞的繃帶。
有意開了亮燈,浴室換了清冷的白熾燈光,將以濛手臂上猙獰的燙傷照的清清楚楚。
這一看不要緊,他見上面剛剛接了痂的傷口泛起白色和青紫。
感染了。
應證邢凱醫生說的話,感染現象已經有了。
這一瞬間,他的臉徹底冷了。
“一隻手,阿濛一隻手可以洗頭?”不能怒,只能隱忍著對她笑。
可是,以濛覺得祁邵珩此時的笑其實更嚇人。
“一隻手洗頭而且不會撲騰水出來是吧?”他俯身問她,拉著她走到盥洗池旁,望著鏡子裡的女孩兒,祁邵珩命令,“就在這兒洗,阿濛自己動手一直手洗,讓你先生看看你怎麼一隻手洗頭髮不會有水灑出來,只要灑出一滴水來了,你今晚也就不用出這浴室的門了。”
蘇以濛:“。。。。。。。。”
他真是把她當三歲孩子來訓了。
還不讓出浴室門?
這是要關她禁閉?
直直迎著她的眸,祁邵珩斥,“洗!”
以濛霍然一驚。
他單說一個字的時候,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