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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妻,不用如此見外客氣。她身體的每一部分,不論成了什麼樣子,他都是喜歡的。
於是,見以濛急忙放下睡衣的袖子,祁邵珩是不許的。
他伸手撩開她的手臂,看著她手臂上的傷口,修長的指甚至安撫似的慢慢撫摸過去。
以濛只覺得窘迫,像是脆弱不堪示人,她不願意。
見阿濛擰著眉,按著他的手要繼續往下扯自己的衣袖。
祁邵珩說,“不遮,不用遮著,在你先生面前不用如此避諱。”
他越是看著,以濛越覺得不想給他看,她說,“不好看,大晚上的嚇人。”
“嚇什麼人?”祁邵珩的指撫過她不太漂亮的傷口,知道她心裡還是忌諱的,他俯下身直接吻在了她看似猙獰的傷口上。
這一吻,他的唇觸在她的肌膚上,溫熱。
由於傷口處的肌膚正在癒合期,新肉在慢慢生長,他吻上去,癢癢麻麻的,有點磨人。
一吻完了,他說,“阿濛的手臂什麼樣的,我都喜歡。”
以濛怔了怔,感覺手臂的燙傷傷口處似有一股暖流流淌順著身體的血脈,慢慢流入她的心臟。
這樣俯身親吻傷口的動作無疑是最具有安撫效果的,他是在用行動告訴她,他不在意她身上是否有傷,他喜歡因為她只是她。
幫她放下袖子,祁邵珩說,“過兩天,再過兩天便會慢慢好的。”
“怕是留了疤痕,也大抵如此了。”
“誰說會留疤?我允了你會好便一定會好。”祁邵珩瞅著她道,“敢在阿濛如此漂亮的手臂上留疤,我不準。”
他說這狂妄的話,以濛只當是他哄自己開心了。
實際不然,阿濛忘了祁先生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他說不準在她手臂上留疤,後來的後來,卻真是可以做到的。
晚上,看她喝碗薑湯尚了*去躺著,祁邵珩才轉身下了樓。
臥室內僅僅一盞壁燈下,暗沉的光線中,以濛翻來覆去只覺得睡不著,她想著自己最近一週覺得宜莊到處有人看著她,被她認為是監視她一樣,可今日看來又不是這樣。
想出去便能出去,她一直情緒不好以為自己像是被囚禁了,可,到底是自己多想了麼?
今兒晚上回來晚飯後,祁邵珩去書房處理檔案,程姨倒是坐在她身邊和她說了一會兒話。
程姨說,“進來,我們總看著您,太太到底是不願意的吧。這行為不妥,可是先生如此並不是惡意。自從他上次到國外,由於疏忽您導致您燙傷傷口惡化。緊接著後來,太太再添新傷,臥*不起,和燙傷傷口的惡化發炎有著很強的關係。
您一定不知道吧,先生一直自責得很,他總是覺得是自己沒有照顧好你,才會如此。
現如今,這次您養病期間,他儘量守著您,如若他不在便叫我們守著,沒有任何監視的意味,只為太太養傷恢復痊癒。”
現在躺在*上,再度回想起程姨的話,以濛想:是自己錯怪他了?
可,哪有他這樣的,事事找人跟著她,當她是長不大的孩子?
上一次傷口發炎,是因為疏忽大意了她沒太在意,所以這一次不會再犯錯。
可他用不著執意如此,用了這麼強硬的手段,找人處處跟著且直接沒商沒量的直接替她辭了《玲瓏》的培訓。
強權主義者的慣性思維方式,她誤會也是正常的,不是麼?
思前想後睡不著,直到感覺到放在*頭櫃上的手機閃了閃。
是一則短訊息。
祁邵珩發過來的。
以濛開啟手機,拿起來慢慢看,只覺得,是自己該承認了,她好像真的誤會他了。
上面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