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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邵珩屬於後者,一般心情欠佳,他先是戒不了的香菸不停的抽,事態再過鬱結,他會選擇運動式的發洩,但是這運動是限制級的——跳傘。
自從克服了恐懼之後祁邵珩是不常跳傘的,跳傘無疑對他來說是刺激的,可於灝看祁邵珩跳傘總帶有晦暗的色彩。
2003年,祁邵珩跳傘,因為他的生母去世。真正的祁家夫人逝世,那年他20歲,母親走後接手盛宇,沒有任何情緒地參與母親的葬禮,直到葬禮結束,他沒有按照禮儀去送賓客,也沒有自己難過的不出門。祁邵珩直接去了跳傘,從中午到黃昏一直不間斷地由2000米高空跳下;
2008年,祁邵珩跳傘,當時因為盛宇陷入巨大的融資黑洞,不眠不休一週,他找不到出路,壓力巨大無比,透過跳傘緩解壓力;
2012年,現在祁邵珩再度跳傘,於灝不知道上司心情不佳到極致的原因,但是他知道一定和祁邵珩手臂上包紮起來的傷口拖不了關係。
聽邢凱一聲說不是上司自己不小心傷到,那他身上的傷定然是出自別人之手,能傷祁邵珩的人畢竟不多。
英國,庫姆堡小鎮莊園。
一室的消毒水氣味,和不同的藥品混合在一起發出的味道。
臉色蒼白的男人伏在床頭,拼命地嘔吐著,似乎要將五臟六腑裡的東西全都吐出來。
安林著急的站在一邊,催促著醫生。
可醫生對她也只是連連擺手,無奈的很。
“怎麼就一碗粥湯喝下去,就吐成這樣?”安林拍著寧之諾的後背,瞪著眼質問這裡的醫生。
醫生也是手足無措,再給寧之諾扎針注射點滴,安林卻是被寧之諾手上青紫的扎針痕跡看的眼睛酸紅的疼。
床上的人消瘦至極,最近他已經很少有力氣到園子裡走動了。
好在室內有扇窗,寧之諾坐在窗前看著窗外已經開始凋謝的藍紫色桔梗花,往往一坐就是一天。
每日以吃流食度日,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但是隻要多堅持一天,他所堅守的東西死也不會告訴他們。
上午打過點滴,安琳有事外出,女傭索亞守著寧之諾直到中午去廚房取雞湯給他喝,因為上午吐得太厲害,廚房不得不一直做著吃的。
上了樓,索亞還未進去,便透過虛掩著的門看見寧之諾的房間裡不知什麼時候來了一位中國的婦人。
是家裡來的客人?
索亞迷惑,端著湯,想進去卻又怕打擾了主人的談話。
站在這兒總歸不好,若是碰巧讓主人看到,還以為她是在偷聽他們談話呢。
索亞起身剛要離開,就聽見臥室裡“啪!”地一聲傳來一記響亮的耳光聲。
被嚇了一跳,索亞急忙去看,卻發現原本好好坐在床上的寧先生已經被那個背對門口而站的婦人摑掌摑在地倒在了床上。
室內,寧之諾撐著身子起身,毫不在意的擦了擦從唇邊溢位來的鮮血。
他說,“既然您出了氣,該走就走吧。”
“之諾,你對自己母親難道就是這個態度。”
寧之諾冷哼,“我自以為現在稱您一聲母親已經對您再客氣不過了。”
“阿諾,讓你娶安琳是母親不得已之舉,我是有自己的苦衷的,你和她訂婚宴,甚至婚宴都在英國辦了,為什麼註冊登記結婚這樣的事情就是不肯做呢。”
“她不是我妻子,我為什麼要和她登記,按照你們的意思訂婚宴,婚宴全都辦妥當了,你們還有什麼不滿的,咳咳咳。。。。。。咳咳。。。。。。。。”
見他又開始咳血,女人慌亂地拿過紙巾開始幫他擦,一邊擦,眼淚一直不停的掉。
“這是造什麼孽啊。”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