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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臉不斷靠近,兩人的唇近在咫尺,卻不真的碰上。
溫熱的呼吸,喘息間灑在彼此的唇上。
磨人!
這樣的熟稔的*手段,以濛招架不來。
“茶水冷了。”她瞪著他,死死得瞪著,有點孩子氣的執拗。
“嗯。”
祁邵珩不動,唇畔有迷人的笑,此刻的他望進小妻子黑白分明的眸子裡,竟然有些痴迷。
“費盡心思沏好的茶,為什麼不喝?”低下頭,他的唇似有若無地輕觸著她敏感的耳垂,呵著熱氣,哄她,“阿濛不喝,是等著你先生親自餵你?”
以濛驟然一驚,只覺得心中警鈴大作,臉頰灼燙,似有火燒雲再燒,祁邵珩唇畔有葡萄酒的氣味,他是喝過酒的,酒精作祟,現在的他很危險。
嘗試著別開臉,他的呼吸便一bobo灑在她的臉側,儘管努力保持清醒,可果酒的清香,讓以濛微醺著此時頭腦有些眩暈。
兩人皆是穿著棉麻質地的家居服,料子輕薄,緊緊地貼在一起,似有若無地磨蹭,似是能擦出火來。
燥熱,難耐,此時的以濛煩躁間,全身都出了細微的薄汗。
清新的草本味道,帶著青。澀的少女體香,格外誘。人。
祁邵珩笑,呼吸著繚繞的異香。她的味道。
香汗微醺,這四個字他的小妻子可真是做實了。
一出汗就渾身髮香,香美人!惹人疼的緊。
“苦丁茶和蓮子芯,阿濛說,我說的對不對?”黑眸微眯,祁邵珩在她耳際道出了今。夜她沏茶用得茶葉名字。
“為什麼給我沏茶便是苦茶?”他問,帶著三分揶揄,七分質問。
“你不是說味道很好嗎?”退開一點,和他隔出些許間隔,女孩兒神色淺淡,但呼吸喘地急促還是出賣了她此時的虛假鎮定。
看著祁邵珩,以濛又說,“苦茶有什麼不好,人們常說,吃得苦中苦,才能方為人上人。所謂憶苦思甜,也是一件有意義的事,不是嗎?”
睥睨著以濛,祁邵珩真是想讚歎:他的小妻子安靜是安靜,可一旦說起話來,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無理攪三分的能力更是不容小覷。
不,祁邵珩又想,怎麼能用‘無理攪三分’來形容他的妻呢?
該是誇以濛的,誇她伶牙俐齒,誇她口才極好才是對的!
“是,阿濛說得對極了。”祁邵珩順著她,眼眸暗沉如水,“可夫妻本是同林鳥,自然甘苦與共,既然要吃得苦中苦,要一起才行。怎能讓我一個人吃苦?”
“你想讓我也喝苦茶?”知道他不肯輕易放過自己,她擰眉,問地直接坦蕩。
祁邵珩卻搖頭,俊臉突然逼近,“喝什麼苦茶,想嚐嚐這茶的滋味,有很多種方法!來,你先生教你便是。”
以濛抬眼剛要看向他,他微涼的唇就碾壓了上來。
“唔!——”
想要驚呼,卻被他含住了唇,唇片輾轉廝磨,讓以濛驚地掙扎起來。苦丁茶和蓮子芯的苦澀透過他的唇舌,極致纏。綿地進入到她的口中,自味蕾中漸漸瀰漫。他吻得很輕柔,可以濛卻出了一身的冷汗。很排斥,她極度地不甘願!
淺嘗輒止,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祁邵珩怡然後撤一步,離開了她的唇。
黑眸炙熱地凝視著她,祁邵珩,笑問,“味道如何?嗯?”
心臟砰砰直跳,以濛急速地喘息著,口中的苦茶帶著男人掠奪的滋味,讓她怡然要惱羞成怒。
他再次低下頭,她避開,薄涼的唇落在耳廓上。
“用雙倍的苦丁茶和蓮子芯給我沏茶喝,你就這麼折騰你先生的?”暗啞的嗓音,性感,低沉。
因為他的稱呼,以濛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