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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木似的,以濛一杯一杯的灌著自己,迎著寒風通通喝下去。
題外話:
應該還有三更,但是在凌晨了,麼麼噠
☆、【170】婚姻矛盾,他的怒火有些重
如果剛才祁邵珩接了以濛遞過去的茶水,他就應該會發現:小姑娘喝的茶水早已經冷的要結冰了。
冰涼的液體從她的咽喉處滑過,進入胃,那樣的寒蔓延到四肢百骸。
麻木似的,以濛一杯一杯的灌著自己,迎著寒風通通喝了下去。
二樓,書房。
即便心有怒火,祁邵珩將他妻子擺在桌上的書本一本一本慢慢收好了給她放在一邊上,有些翻著頁的他都給那些書的書頁放了書籤,這樣的事情在祁邵珩給他妻子做慣了,做起來熟稔至極。
收拾好了桌面,祁邵珩點了支菸,就去撥電話。
對他妻子他的情緒可以隱忍,他不對他妻子發火,可是對下屬,這個男人顯然沒有了好耐心。
電話一接通,厲聲的斥責就讓於灝一驚。
祁邵珩動怒,為什麼?
於灝清楚,因為那則剛剛播報的新聞的炒作,和借題發揮。
明明什麼都沒有,那家西餐廳是‘盛宇’和另一家公司談生意時的應酬場合,不單單是新聞中祁邵珩和蔣曼,當時在場的還有於灝和對方公司的總裁。
一個再也正式不過的工作場合,被人有心如此炒作,可是該死的,於灝都沒有察覺當時上司被人偷拍了。
新聞沒有壓下來,責任在他,於灝自然很清楚,所以祁邵珩有怒意斥責他,他只能承受著。最近‘盛宇’內部不太平,對這樣的娛樂新聞就少了管轄力度,到底是疏忽了讓人鑽了空子。
於灝知道祁邵珩壓著火再說話,他一一都聽著。
“於灝,將所有今天報道過這些新聞的媒體都上訴法庭,新聞內容與事實不符,為博關注度惡意炒作,帶來的名譽損害,足以讓他們受到沉重的法律審判。”
於灝聽著祁邵珩說的話,雖然在應聲可還是犯了難。
新聞一報道出去,不會只有一家媒體報道,眾多媒體公司繁多,這件事不好辦。
於是,想到這兒,於灝說,“祁總,目前為止播報過這則新聞的媒體有十多家,總不能一一的。。。。。。。。”
“怎麼不能?”祁邵珩冷笑,“一個一個告,一個一個的給他們公司發律師函,我們有的是時間。”
“是。”
上司執意如此,他做下屬的還能說什麼,只能應聲不敢言。
“祁總,關於‘恆豐’的問題。”
祁邵珩蹙眉,“這件事明天召開會議。”
“好。”
掛了電話,將手機丟在桌上,祁邵珩一邊抽菸,一邊取了筆架上他妻子常用的毛筆,蘸了墨水,在他妻子剛剛寫過‘靜’字的旁邊,也慢慢得走筆寫出了一個‘靜’字,不同於以濛走筆的平穩,他現在寫出的‘靜’字帶了戾氣,沾染了不好的情緒,稜角分明的,顯得莫名的猙獰。
靜什麼靜?
將毛筆扔在一邊,她現在能靜,他可靜不下來。
自從上週一則關於《“恆豐”融資操控背後》狀似警告模樣的新聞出現在財經的報紙上,祁邵珩的心情就差到了前所未有的極致。
一早祁邵珩就知道了祁太太在調查他,調查‘恆豐’,他以為他的妻子只是為了拿著這個做‘要挾’他的一個有利條件用而已,所以一味地對她的人放縱,不讓人去管轄,即便‘恆豐’丟了他也不覺得可惜。
可誰曾料想,他到底是太看得起他自己了。
在‘恆豐’被人調查後,還沒調查清楚,就有人已經按捺不住見報登新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