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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莊。
邢醫生走後,一樓客廳裡,程姨吩咐人收拾了碎了一地的紫砂壺碎片。
這尊紫砂壺是祁邵珩去年在蓮市工美秋季藝術品拍賣會上買下的,當時帶回來的時候,程姨偶然看過標價,317萬成交。
覺得摔了可惜,不單單是因為價格,主要還是上乘的精緻工藝。而且,看得出祁先生很喜歡。
可今晚,它燙傷了太太,程姨見祁邵珩望著傭人收拾一地的碎片不知在想什麼。
收拾中,有傭人嘀咕,“這麼好的紫砂壺,竟然就這麼碎了。”
聲音低微,可還是被祁邵珩聽到了。
起身,男人冷笑著說,“碎就碎了,要是砸碎紫砂壺能讓她出氣,買給太太,每天讓她砸!”
每天一個珍品砸著給太太玩兒?
這囂張的話也只有祁邵珩敢說,只是被遷怒的傭人突然遭到主人斥責,瞬間心驚膽戰,大氣都不敢再喘。
程姨急忙使了個眼色,叫他們收拾完趕快退下。
祁邵珩很生氣,宜莊的傭人突然意識到,今晚一向不喜形於色的主人是真的動了怒氣的。
本職工作做完,沒人敢在客廳裡繼續逗留,全部退下。
凌晨3:30宜莊終歸恢復了沉寂,祁邵珩孤身一人坐在客廳裡,不是不回臥室,而是因為剛才的一個小插曲,煩心地很。
就在邢醫生和於灝前腳剛出了臥室,祁邵珩掀開薄紗*幔去看床上的人。
長髮散亂枕間,以濛因為疼痛身體極度地蜷縮在一起,不停地顫抖。
疼,一定疼的厲害,可是她寧願嘴上咬出鮮血也閉口不痛呼一聲,不是偽裝堅強,她是在向祁邵珩表示無聲的抗議。
以濛就是如此,越是怒,她越是靜,實則(性)子烈的很。
也許和曾經的自閉症有關,這種扭曲的安靜是極端排外的目空一切,她排斥任何人的接近,當然這其中也包括祁邵珩。
以濛躺在床上,宛若岸上脫了水的魚兒一樣大力喘息著。
不想回想,可剛才的一幕不停地反反覆覆地在她腦海裡上映。
客廳的軟榻上,他死死扣著她的手腕,吻得那麼深,從嘴唇一直到脖頸,到耳際,耳廓,再到鎖骨,持續向下。。。。。
被壓在身下,以濛震驚得意識到祁邵珩對她真的是有(欲)望的,荷爾蒙混亂下的,男歡女愛的(性)欲。
震驚之餘,以濛掙扎不了,掙扎不開,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
可是,他的吻那麼燙人,那樣的有技巧,以濛以為她會被毀在那樣情(欲)的(欲)海里。
她那麼恭敬地對待他,她當他是自己長輩。
但是,他竟然如此把她褻玩與股掌間。
吻她,咬她,不停地啃噬著她的敏感點。。。。。
甚至在客廳就要那樣輕薄她。。。。。。
祁邵珩把她當做了什麼?
即便是做他利益燻心的棋子,她也是有自尊的,和他那些所謂的緋聞女友不一樣,不是用來供他發洩(欲)望的。
他不能這麼對她。
絕對不能!
蒼白如百合花的唇,有血跡自上面滴落,在潔白的*單上暈染開來。
祁邵珩內心一疼,拿了毛巾就去擦拭她嘴上的血跡,卻聽被疼痛折磨的精疲力竭的人說,“你,別過來。”
以濛說,“你,別過來。”
眼神冰冷,除了防備裡面隱隱有痛恨。
而這痛恨,刺痛了他。
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以濛漠視著他,一邊因為疼痛喘息,一邊對他說,“祁邵珩。”
她第一次叫他名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