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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索性將這條圍巾寄給遠生,前幾天遠生寫emil說‘可樂’因為變天受了風寒,著涼了,特別可憐。”
祁邵珩算是聽明白了,他妻子向來記仇,這話裡有話的譏諷可再怎麼了得。他不要,她就寄給遠生,即便阿濛再喜歡‘可樂’,那也是一條雪橇犬,怎麼能和他放在一起相提並論——知道她是故意的,祁邵珩還是蹙眉。
趁她不注意的時候直接抱起她,“小壞蛋。”他笑著抱她,微涼的唇在她的頸項間來回滑動,又癢又麻的感覺,他摸準了她的敏感點在脖頸上就開始折騰她。
一向清冷不言歡笑的人有一個弱點,被人輕觸脖頸間的時候,會癢。
這麼被祁邵珩碰,像是觸碰到了最容易笑的地方,她再也忍不住了,一邊推他,一邊笑個不停。
“祁邵珩,你別碰這兒——癢——”
從一開始的淺笑,到最後抑制不住的笑出聲來,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真的癢,不要——不要了——”
以濛很少笑,就別提這樣笑出聲的笑,被祁先生掌握了‘把柄’,這下被欺負當真一點還擊的餘力都沒有了。
他妻子的笑聲很好聽,祁邵珩有意逗弄她,讓她不停地笑,直到後來真的不再逗她,以濛倒是停不下來了,抑制不住的笑。
“哎呀,都怪你。”笑得眼淚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像是零落的柔軟花瓣,一片一片地落,美人流淚,也格外的醉人。
“這樣覺得嘴唇都要笑僵了。”
“是麼,我看看。”
他抱著她,親吻她,唇片輾轉廝磨的時候,溫和的吻輕柔也帶著呵護。
輕咬了一下她的嘴唇,祁邵珩看著脖頸間的圍巾對她說,“以後別再織了。”
以濛怔了怔,感覺到他扣緊了自己無力的手指,他明白她擔心的。
她說,“祁邵珩,我織得有那麼差勁嗎?”
“不差勁一點都不差勁,沒有比這更好的。市面上買的,都沒有阿濛織的圍巾好。”
祁先生一直都會說漂亮話哄人,以濛才不聽他的巧舌如簧的溢美之詞。
看著他,她說,“織圍巾,我這是第一次,水平不好你也不能嫌棄。”
他抱著她附在她耳邊說道,“原來是第一次。”
‘第一次’三個字被他故意咬的很重,以濛覺得這話有哪裡似乎不對了,果然就聽他說道,“阿濛把你的‘第一次’送給我,我怎麼可能嫌棄,水平不好我可以教你,畢竟是‘第一次’。“
一次比一次把那三個曖昧的字眼咬的那麼重,以濛知道這人又開始不正經了。
“討厭。”低聲嗔了一句,埋首在他的脖頸間,貼著她給他織的那條柔軟的圍巾。
淺笑,怔了怔,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又繼續問她,“第一次,是不是真的很疼?”
“別說。”她雙頰泛紅,像是血液在灼傷一樣,窘迫又無奈。
知道他妻子害羞,見他妻子如此,祁邵珩大致也明白她,便說,“第一次,總會很疼,更何況從來沒有過實踐經驗。“
原本窘迫的人,愕然了,以濛微怔。那年她21歲,完全不懂情事,和異性接觸不多更別提什麼經驗,即便從前和之諾有過的幾次親吻只有淺嘗輒止,雙唇相互貼近沒有情。欲之說。深入的舌吻,根本不可能有,所以早年祁邵珩第一次那麼吻她,她除了排斥更多的是驚懼和害怕,也就是從那之後她才知道人和人的親吻其實並沒有那麼簡單。
自閉,性格冷漠,除了之諾從不和人靠近,所以她對於男女之間的東西一無所知,可是,祁先生這樣的人說他沒有經驗?這,怎麼可能?
蓮市有名的財閥富商,油走於百花叢中,每天想方設法靠近他的女人看新聞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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