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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雷斯頓談轄區內兒童犯罪教育的事,還要捅這麼大個簍子,契,沒有足夠把握之前,這事不值。”
“我想要我的警徽。”契科夫沒有半點掩蓋的說出了他的期望,眼睛了射出一份難以抑制的渴望。
誰不想要啊?
週末在心裡默默嘆了口氣,偷偷說了一句契科夫根本聽不見的話。
“對了,你是怎麼認識那批毒品的?”契科夫見氣氛從熾烈迅速轉化為沉默時,轉移話題的問了一句。
週末笑了:“我在德州的時候參與過一個案件,整個案件最後被我查出來的時候,已經清晰的指向了一條運毒通道,結果被FBI給搶走了,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那件案子到底最後查到了什麼方向,那群大老爺更不會跟我彙報。”
他笑的有些苦,職位、權力所形成的陰影不光壓著契科夫,同樣覆蓋在自己頭頂上,這不是故事,現實中存在的例子比比皆是。
“你會查的,我相信你會想出一個比較穩妥的方法。”契科夫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拍了拍。
嘀、嘀、嘀。
電話聲忽然響了起來,契科夫掏出電話時臉上的表情變了。
“周,我先走了。”
週末看著契科夫那張有些不太對勁的臉,問了一句:“發生了什麼?”
“五人小組的那位大老爺去了西部分局,我得去接他。”
“WHAT??!!”週末有些驚訝:“WHY?你沒幹任何讓他丟面子的事,怎麼會?”這跟家長去見老師瞭解自己的孩子有什麼區別?
“他把我當成了還穿著紙尿褲的小孩子。周,制定好了怎麼對付那個墨西哥人的計劃後給我打電話,我等你訊息。”契科夫頗為無奈的說著。
契科夫走了,週末直愣愣的看著門口,他很難想象契科夫的日子到底是怎麼過的,更難想象的是,今天晚上即將發生些什麼。
烏雲在洛杉磯的上空聚集了,週末被一道閃電吸引著回頭看向窗外時,彷彿想起了在蒙泰克的夜晚,想起了那個電閃雷鳴中的雨夜,他有種不好的預感,那天晚上,他失去了第一個搭檔。
……
“哈哈哈哈……”
西部分局的警長辦公室內傳來了一陣笑聲,普雷斯頓坐在一位穿著西裝的成熟男人對面顯得有些拘謹,這個男人對他以後的前途有著重大影響,今天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至關重要,然而,這個男人的女婿現在是他手下的警察,一個需要時刻擔心他是否會闖禍的警察。
“普雷斯頓,實話實說,今天來,我主要想知道我那個戰鬥民族的女婿到底幹得怎麼樣。”普雷斯頓沒開口,他知道對方話沒說完。
那個男人似乎很欣賞普雷斯頓的察言觀色,慢悠悠的點點頭道:“在他闖禍之前,我聽到過無數對契科夫的讚美,那些話你絕想不出有多離譜,可是他還是會闖禍。普雷斯頓,感謝你的咖啡,你的幽默,但是今天我想聽真話。”
普雷斯頓有些尷尬,他已經誇了契科夫大約有五分鐘,從契科夫的各個冠軍頭銜到來到西部分局以後有明顯的改過自新態度,在無形中不露聲色的悄悄留給了對方一個‘自己領導有方’的印象,結果這個小把戲一眼就讓那個男人給看穿了,還毫不留情的戳破。
“呃~”普雷斯頓思索了一下說道:“契科夫有一些高傲,我只是在他來報道的時候跟他談過十分鐘,除此之外,他沒和警局內的任何一個人聊過天,除了他的搭檔……”
“謝謝你,普雷斯頓,這是今年我聽到的最佳讚美。”
普雷斯頓親眼看著對方明顯露出了鬆一口氣的表情,而後聽到“真希望他能一直不闖禍,你說對嗎?”
“普雷斯頓,我能請你幫我個忙嗎?你是一個很懂得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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