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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起碼有兩件事情被證實了,第一,亞當頭上的淤青是奎恩的槍造成的;第二,奎恩的槍上只有他自己的指紋。還有一點沒有被證實的,奎恩拒絕進行火藥檢測,他的解釋是,他每週都會去訓練基地兩次練習槍法,用的是自己的配槍,所以無論在哪一天對他進行火藥檢測都不公平。可是,這並不能證明奎恩沒有在天台上開過槍。”
“不過這件案子也有離奇的地方,奎恩並不承認打過亞當,反而說亞當攻擊過他,使其陷入昏迷;週末卻說,奎恩腦袋上的傷是他打的,在奎恩殺死亞當之後,原因是他怕奎恩傷害自己。”
迪倫衝著朱莉安解釋完一切說道:“目前我只知道這麼多,而我的任務則是調查清楚這奎恩和週末分別和亞當是什麼關係。”
朱莉安在這個時候說道:“奎恩一定在說謊!”
“不管了,我一定得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哪怕奎恩會回到他的位置上把我開除,我也得說。”朱莉安下定決心的說道:“迪倫,如果你在洛杉磯已經工作了一段時間,那麼有一件事你一定知道,那就是亞當和奎恩是死敵!”
“是奎恩把亞當踢出兇殺科的!”
……
洛杉磯聯邦調查局洛杉磯總部內,當迪倫帶著錄音筆和詢問筆錄趕回來的時候,那位曾經和亞當打賭的探員正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思考問題,他的面前擺著一張白紙,上邊詳細羅列幾個無法想通的關鍵點。
到底是誰鎖上了塞西爾酒店頂層的門?為什麼鎖門不用門上的密碼鎖而選擇鎖鏈和鎖頭?
亞當手機上最後一通電話上顯示的是奎恩的電話號碼,電話裡到底說了什麼,是不是如奎恩所說的那樣,亞當打算用‘暴力--性--侵致死案’的兇手作為交換,換回兇殺科探員的警官證和警徽?
週末?
問題上只有週末的名字,這個名字下什麼都沒寫,因為前兩個不好解釋的問題一旦解釋通,週末這個名字幾乎就沒什麼用了,他只不過是用槍砸暈了奎恩去保住自己性命的小人物。
“喬。”
迪倫回來的時候叫出了那名和亞當打賭的探員名字:“我去調查了這三個人的關係,西部分局對亞當與週末的關係回應比較一致,說兩個人關係比較好,更像是師徒;可談論到奎恩和亞當的關係,西部分局的人不再說話,兇殺科的朱莉安則證實了奎恩和亞當有仇怨,前兩年那個風風火火的傳聞,洛杉磯第一神探--嫖--娼--案,還記得麼?在AMC新聞中都播出了的那個。由此可見,亞當給奎恩打電話的時候應該就是想蓄意謀殺。”
“YE?你覺得你是正確的?”喬看著迪倫笑了:“那請你為我解釋一下,亞當為什麼不在看見奎恩的第一時間就幹掉他?如果鐵門上的鎖鏈是亞當設定的,他的用意又是什麼?”
“呃……每個案子至少都有點解釋不清楚的地方吧?”
“那是你。”喬看了迪倫一眼說道:“我從不允許自己的案件出現無法解釋的任何一點,不然你覺得我憑什麼挑戰洛杉磯第一神探?”
迪倫沒說話,隨後把錄音筆和詢問筆錄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心裡罵道:“擺什麼老資格。”
“嘿。”喬衝著迪倫喊了一聲:“去把週末放了。”
週末對整個現場的描述太順暢了,他如何趕到塞西爾酒店樓頂的、如何與兇手進行搏鬥的,這些話全部都在他身上的傷勢中能找到足夠的佐證。連週末對兇手開槍都沒有任何疑點,按照他說的,自己槍被打掉了,使用警棍還擊的時候警棍被兇手抓住,這個時候週末只能去撿起手槍將對方擊斃,要不是對方肋骨斷裂,他可能連撿槍擊斃對方的機會都沒有。
接下來的回答好像更正常,他說自己在擊斃了兇手後才發現門被鎖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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