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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怎麼死的?”週末扭頭問了約翰一句,抬頭去看四周,黃線後邊看熱鬧的人群大部分都在竊竊私語。
週末甚至能從這些人眼中看出擔心,塞西爾酒店接二連三發生的命案讓每一個人陷入到慌亂中,哪怕這些人表面上依然鎮定。
站在一旁的約翰回應道:“從法醫的初步判斷來看,傻老實身上有很多瘀傷,可這些都不致命,加上曾經發生在市郊的車禍,很可能是因為車禍造成的內傷導致了這次死亡,畢竟傻老實在殺了三個人之後無法進入醫院得到及時的治療……這是一個意外,不過具體的還要等法醫解剖過後才能得到答案。”
意外?
內傷?
週末看著約翰,約翰被週末盯的有些不知所措,順著剛才的話題繼續說了下去:“呃,我剛才查了周圍的一些監控錄影,在錄影中,傻老實的確是一個人走到了塞西爾酒店,沒人跟蹤、沒有爭鬥,在什麼都沒發生的情況下摔倒在這。”
“你的意思是一個在唐人街待了整整十一年,連英語都說不利索的人在殺了三個人以後離開了唐人街,步行穿越大半個城市最後離奇的死在這?”
他不信……
他不信!
這也太巧了,傻老實的一具屍體成全了亞當追捕‘暴力--性--侵致死案’兇手有利條件,兇手看到這個案子一定會跳出來,到時候亞當會佈置下天羅地網等他,同時,也正好完成了對自己的威脅。
這一切,都只是個該死的、瘋狂的意外?
“那你還指望我告訴你什麼?”約翰放下手裡的資料夾,瞧著週末思索的樣子。
眼下的環境中,哪怕是週末把自己所猜想的一切都說出來也不會有任何人相信他,尤其是他手裡沒有任何證據,賽琳娜對他說過的話一旦到了法庭上就會成為誣陷,在這個所謂的法治過度內,一個出軌過的女人不可能比一個警察信度高,亞當隨便聘請個律師都能分分鐘滅了對方。
這個時候的亞當就像是躲在暗處隨時準備出擊的野獸,他藏在草叢裡發狠,壓低身體一點點往前蹭,逼得獵物全身緊繃卻無法應對,任何人都無法對並沒有證據證明發生過的事情提出控訴。
該怎麼控制亞當?
該怎麼復原這已經完全被摧毀成渣、又一點點被拼接好的拼圖?誰願意在充滿裂縫的拼圖上浪費時間,在控制住亞當就等於FBI和洛杉磯警察的賭約上認輸這種時候和自己站在一起?
週末拿出了電話,他撥通了普雷斯頓的電話號碼:“SIR。”
他的稱呼有些陌生:“很抱歉這麼晚打擾你。”
“周?現在才八點。”普雷斯頓還是和第一次見到般一樣,用平靜的聲線開著玩笑。
“塞西爾酒店門口又死了一個人,兇殺科和鑑證科目前的推斷是……”他把約翰告訴他的都說了一遍,沒有加入任何屬於自己的思維:“SIR,兇手一定會再次站出來犯案,起碼站在兇手的立場上來看,這是一次謀殺而不是意外死亡,我們的轄區離這裡並不遠,要是我們把警力集中在我們轄區的邊緣,沒準能碰到這條大魚。”
對方沉默了,週末是想用一個莫大的功勞勾起普雷斯頓的貪心,要是西部分局能幫他抓到兇手,亞當的所有部署都會被打亂、也會更恨自己,到時候,眼前的局面就會得到緩解,亞當的目光會馬上轉移到自己身上,掌控的好的話……
“兇殺科向五人小組申請警力支援了?”
普雷斯頓問出了一句讓週末始料未及的話。
“沒有。”
“周,你聽我說,我願意為了正義驅逐邪惡,也願意親手將兇殘暴徒逮捕。”他停頓了一下:“只是,我的能力有限,流浪區是什麼地方相信在你來到洛杉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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