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4/5 頁)
“多高?”週末扭頭問了一眼克里斯蒂娜。
早就在實驗之前得知步驟的克里斯蒂娜一直關注著距離,她用拇指指尖和食指指肚卡住捲尺上的數字,在將捲尺收起以後回應道:“約17厘米。”
“確切一點。”
“16。8厘米。”
週末又一次拿起了吸管,在可樂裡沾出肉眼中與剛才差不多的容量後,手稍稍往下挪,在15厘米的距離親眼看著可樂在吸管邊緣匯聚成滴,慢慢滴落。
接下來,週末以每次降低兩厘米的距離下移,直到白紙上出現了一排大小不一的可樂圓點痕跡後,他才停手。
這就是鑑證科的鑑證手法,面對一滴不知道容量的血滴,將會用無數次的實驗來判斷血滴從高空墜落的距離,以血滴的直徑斷定這滴血的容量,只有直徑差距在極小甚至等同的時候,才可以下定論,否則就要重來,沒有任何疑慮為止。
第一輪測試結束後,週末用捲尺分別量了紙張上可樂滴落痕跡的直徑和馬桶旁邊血滴痕跡的直徑,最相似的,就是14。3厘米的位置,可是直徑在資料上依然有誤差,這就說明他用吸管沾起的可樂容量不對。
同樣的實驗又一次展開,週末在這一次的試驗中減少了可樂沾出的計量,同樣將距離縮小到了13厘米和18厘米之間,最終在13。5厘米的位置,週末得到了直徑大致相同的圓點。
“BINGO。”
雙眼間呈現出些許興奮的週末拿著帶有諸多痕跡的白紙和馬桶後邊的血滴進行比對,連續量了三次,又重新在一樣的距離滴落了三滴可樂後,這才確定了答案。
“這個可以告訴我們什麼?”克里斯蒂娜在實驗之前聽週末說過這滴血的詭異,也親自坐在馬桶上過,實驗證明即便是她不小心弄傷了胳膊上的某處,任憑鮮血流到指尖滴落也絕對不可能滴落到這麼難以觸碰的位置。所以,她相信週末不是在做無用之功,不過,更想知道做了這麼多以後能得到什麼。
“能告訴我們曾經有個人在什麼樣的位置上滴落了這滴鮮血,而且這個人處於身體麻木或者沒有知覺的狀態下。想要將這樣一個人固定在馬桶上是非常困難的,你要讓他的頭依靠在什麼位置上卡住,否則極有可能頭部的一個滑動就讓這個人摔倒在馬桶旁邊。透過這滴血跡來看,這個人起碼在馬桶上坐到了能讓血跡匯聚成滴的時間,在這段時間內,他的頭,一定靠在什麼位置上。”
克里斯蒂娜似乎明白了什麼:“他的頭不管靠在哪裡,頭髮上的油脂一定會粘黏到該處,要是有紫光燈,立刻就可以找得到。”
“有了他頭靠著的位置、血滴滴落的距離,鑑證人員就可以根據大概的人體比例計算出手臂長度,臂展則可以告訴我們這個人大致身高。”
“如果這個人只是醉了、嗨大了,外邊的小混混肯定不在乎,假設不是……”
克里斯蒂娜又問道:“這不足以擺平我們現在的局面吧?”
“要是有紫光燈的話,差不多。”週末沒有完全打包票。
“我有。”
“你怎麼會有那些東西?我記得紫光燈、彈道鐳射應該鑑證科的標配吧?”
“前兩天鑑證科換裝備的時候羅尼送我的,說是給孩子的玩具……”
……
客廳裡,海森堡和喬伊麵面相覷,他們已經很久沒說話了,從週末與克里斯蒂娜進入廁所開始,他們倆就期盼著這兩個人可以發現點什麼。
“嘿,COP,你們打算把我們關到什麼時候?等那個亞洲人和黑人生出孩子來嗎?”
喬伊拎著來復槍指著趴在地上的黑人說道:“YOU-SHUT-UP!”
黑人撇了他一眼,氣憤的挪開目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