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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瑁盯著吳氏面如芙蓉,目若晨星,越發難以釋懷,也不管什麼禮教大防,更不管什麼孔孟之道,硬是將嘴巴湊上去,親吻吳氏甜蜜朱唇。
那吳氏躲避不及,櫻桃小口早被劉瑁含在嘴裡。
劉瑁本想,他這般極盡挑逗,不信這吳氏仍是鐵板一塊。
可惜,劉瑁這回失算了。
吳氏非但未從,反而急切之中,一巴掌扇過來,硬生生扇在劉瑁臉頰之上。
啪!
「啊!」
劉瑁始料未及,猝不及防,竟結結實實被她打中。
「啊!」吳氏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兩腿一軟,跪在地上,叩頭求饒,「夫君,請恕臣妾情急無禮之罪。夫君,夫君啊,您剛剛受過樊籠之厄,牢獄之災,難道真的一點就不擔心嗎?夫君啊,吳芃雖為一介女流,也知忠孝節義。若是因為吳芃有三分姿容,令夫君不能自己,犯下大錯,又或讓人拿了把柄,遭人陷害,那皆是吳芃之罪也。夫君,吳芃寧願一死,也不能拖累夫君啊!」
吳氏之言,情真意切。
劉瑁雖然捱了一巴掌,但尚未發怒,便看到吳氏如此怕他,敬他,倒是心中平地生出許多憐惜來,哪裡還有怒氣?
上次欲與吳氏享受雲雨之歡,受了吳氏一翻教訓,便知他們之間思想實乃有天地差距。
原本他以為,吳氏腦袋之中不過多了些封建腐朽思想而已。
此時想來,不全是思想問題。
若是他真的霸王硬上弓,那吳氏並不見得會痛恨於他,相反,反而會暗自憎恨自己,到時候再搞出事兒來,著實得不償失。
劉瑁只得作罷,笑著擺手道:「夫人之言,終究還是醍醐灌頂。夫人在此安歇吧,夫君我前往西廂房便是。」
「不,夫君,還是……」吳氏以為劉瑁生她之氣。
劉瑁回身拉著她之雙手,微笑安慰:「夫人切莫多心,汝之言甚善。夫君年輕氣盛,見到夫人如此美貌,實難自持。若不是夫人一再提醒,瑁不知要犯下多少罪愆。夫人好生在此安寢,如若讓夫人去西廂房,瑁實憂心有愧矣。」
劉瑁言罷,不容再言,轉身離去。
作為一名接受過現代心理學教育的青年,劉瑁明白,此時,他越是不氣,越是對吳氏好,越是將睡得舒服的地方留給吳氏,那吳氏心中定然會越發愧疚。
上次他想求歡,吳氏拒絕,劉瑁放棄之後,那吳氏粉面便有愧疚之色。
此次,她不但拒絕他,還打了他,還沒能讓劉瑁住在舒服的房間裡,這一切豈不是會讓她愧疚死?
「哼!看汝能抗多久!」劉瑁暗暗得意。
劉瑁回到西廂房,那鳳兒已然收拾完畢,早早離開了。
原本他還尋思著,若是鳳兒那丫頭尚未離去,說不定還可以調笑一二,稍解寂寞。
現在好了,他可成了孤家寡人了,青燈相伴,孤苦伶仃。
劉瑁獨自躺在床上,想著兩個美人兒,實在無心修煉功夫,只想著如何得逞。
「哼,既然還在強撐,那就再來一計猛藥。」劉瑁眼珠子一轉,尋思一計。
他跑到几案前邊,取出絹帛筆墨,默寫了一首李白的《清平調?其二》,並改名《無題》:
一枝紅艷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
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寫罷,嗅嗅清香墨跡,真如嗅到了吳氏嬌嫩幽香之玉肌一般……
第28章 巫山幽會
人總是如此。
喜歡喝酒之人,無酒之時也不見得多想,若是有美酒佳釀放在眼前,又不讓痛飲,那豈不是那愁煞酒鬼也?
劉瑁此時心情,與此類同。
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