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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士道:“小子,過來,老夫讓你做你該做的。”說著,用黃紙把花妖纏成了蠶蛹,扔到地上。他在宿舍老大的拳頭上點了兩下,示意對方可以動手了。
宿舍老大露出感激的表情,轉身走向花妖……
藍士把石若康拉到窗前,背對“毆打現場”,還用手掌捂住了他的耳朵。
石若康實在非常想看會發生什麼事,但藍士堅決不讓他回頭。兩人在腦海中對話。
石若康問:‘原來我們也能在腦袋裡說話,多方便。’
藍士應:‘嗯。’
石若康又問:‘那個宿舍老大同學這麼毆打花妖,會不會惹上什麼罪孽?’
藍士應:‘老夫罩著。’
帥……爆……了……
石若康安靜了一會兒,問:‘還沒行?’
藍士應:‘行了老夫會告訴你。’
石若康道:‘藍大哥你剛才說了斬妖臺,也就是說,那個花妖是要被砍頭的是吧,死刑犯竟然都能逃出來……’
藍士回應:‘鬼門開,鬼差自然都要四處攔阻逃逸的鬼妖,或許是那花妖精明,找到了什麼門道。’
石若康問:‘救出李小紅之後,你會怎麼處置他?’
藍士答:‘殺。’
半小時過去。
筋疲力盡的宿舍老大回到床鋪邊,握住了李小紅的手,對石若康和藍士說:“剩下的,師兄……。”
石若康點頭表示明白。
藍士處理了一下那花妖,才讓石若康過去。
現在的花妖順眼多了,一身素色,只是那眼神……冥頑不靈,說的就是這種妖。
藍士也不廢話了,照樣割傷尾指,也在花妖脖子上割了一道,兩道傷口疊合,花妖立時翻起了白眼。
藍士計劃的做法是,吞掉花妖身上的魔氣和陰氣,花妖的魂將散未散之際正是他對李小紅禁錮最弱的時機,這個時機非常短暫,必須高度控制力量,從細微而脆弱的裂縫中救出李小紅。
說起來無非就是喝光杯子裡的水拿出玻璃球之類的事,但做起來卻非常困難,人魂妖魂乃至仙魂,只要是魂,就是一個錯綜複雜的迷宮,用現代的話來形容,就是一個精密的電路。
幸而要進行這個操作的是藍士,一切便毫無懸念了。
石若康知道,藍士可以一開始就選擇這個做法,只是他覺得,藍士讓他先與花妖周旋,是給花妖一個機會,一個死得痛快的機會。
這個過程,既短暫又漫長。
彷彿只是睜眼與閉眼的間隙,微光散去,一切塵埃落定。
藍士一手心裡是李小紅,一手心是半片黑色蒲公英。一手為生,一手為死。這大概便是“神”的姿態。
他們不再耽擱,把這道魂匯入李小紅體內,緊接著,又把籃球裡的兩道魂匯入。藍士讓宿舍老大同學把那件招魂用的睡衣蓋到李小紅身上。
石若康和宿舍老大緊張地等著藍士再展神力。藍士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淡定地在李小紅的頭上……甩了一巴掌,特別狠的。
有夠用力的一巴掌,啪地一聲,在場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李小紅的額頭上赫然出現了一個紅印。
石若康心裡老淚縱橫,大爺,您能不能做得靠譜點,這是要害我嗎!
他表面上強裝著不動聲色,欲哭無淚地把藍士拉離了床鋪。
退了房間中間,小懶還抱著小樹,石若康用手肘捅了捅藍士的肋骨,藍士看他,他努了努嘴:喏,那邊還有一對。
藍士皺眉,一臉的不耐煩。但還是蹲下去,拉開了小懶,小懶哭得傻傻的,小樹則仍舊昏迷。
藍士重新站起,“老夫無能為力。”
石若康看著又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