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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行!”童安祺竟洋相起來:“可你知道你師公有話‘遠地宜緩’是從哪來的麼?虎踐一撲三丈五,孤坐深山倒上樹。”
………【第五十七章 松沉兜撐老八掌】………
第五十七章松沉兜撐老八掌
童安祺給伯芳重複了那段故事,就是虎踐一撲三丈五,陰陽魚換掌避兇險,孤坐深山倒上樹,活步遊身大照鏡,臉對臉打了三天三夜那事。
一見面雙方的特點都出來了,一切磋雙方的根底又出來了,現太多相通,過後英雄惜英雄結了金蘭之好,從此形意八卦兩門又如同孔孟能排起來了,之後兩家也是互通拳譜,越走越近,特別京津兩地的拳師,多是匯通三家。
童安祺輕描淡寫地一講,伯芳也是聰明人,聽出了意思。童安祺就就著方才那樁給伯芳講了個最簡單的猛虎出山下按掌。
伯芳感覺到,確實那動靜之中那些要領全有了,對童安祺開始另眼相看。童安祺的特點,前文書也反覆有交代,只是伯芳體會起來,又多了一分高深。就感覺童安祺是個油葫蘆,而且葫蘆裡不知道裝得什麼藥,還是個“不倒翁”的葫蘆。
伯芳開玩笑道:“童掌櫃,我再練下去不會也長成個罈子吧?”
童安祺道:“你要真長成我這樣,將來你不認我的指點我也樂意。”
這話讓伯芳有些感慨,他開始擔心起來,萬一這童安祺跟師父真有什麼過節,還真不忍心他們鬧起來。
童安祺的用心很奇怪,這些日子對伯芳出奇地好,非但教他拳,還親自喂招,讓伯芳打。
休息的空當,童安祺道:“小子,你自己說,你多大福分,你師父為了學套八大掌還去京城轉悠了一圈。你不出家門我就能得到我的指點。”
伯芳沒吱聲。童安祺道:“你師父就一點形意沒教你?”
伯芳道:“教了一個架子。”
“扎給我看。”
伯芳就紮了個三體,實際這不是跟鳳吟學的,就是去馮記藥鋪偷的。
童安祺看了看,道:“你這是形意的大架子。”
伯芳跟童安祺鬧得還挺親近,撒潑似地道:“當然是形意了,這誰看不出來。”
童安祺道:“這學問大了,有小架子你沒見過吧?有八卦起手的架子你沒見過吧?”
童安祺一邊說著,一邊推拉了一陣,看著不咋地,但沒想到這小子還真站出根基來了,推搬起來很是沉實,又沒跟自己抗勁,一推一鬆竟然晃不著他,當下有點驚奇。
看來這小子沒騙自己,是真教了。
童安祺道:“頭頂、豎項,嗯……胸圓、拔背,挺膝、抱丹田,嗯……順一順,好……沉肩、墜肘、開腕……嗯,什麼感覺?”
“累。”
“哪累?”
“腿。”
“再呢?”
“再?”
“哎,收了收了吧。叔不忍看你得瑟,留點勁,稍後還有內容。知道哪出問題了麼?
劈拳為五行之,三體為劈拳定勢。何也?五行之本為土,土能生金,金乃五行之,劈拳屬金練肺,何也?”童安祺越說越得意,還搖晃起來了。
“肺開竅與鼻,魄之居所,起落和順則肺氣和潤,浩氣自生;命以氣為主,氣和則身強體壯,氣不和則羸弱多病,氣虛體弱,不足以支撐行拳勁,強努而勁不能生損傷筋骨,耗費氣血愈猛而愈傷,所謂‘勞體傷神內外俱傷’,所以,須從劈拳起手,以築根基。
‘手太陰肺經為十二經之,手太陰之筋,起於大指之上,循指上行,結於魚後,行寸口外側,上循臂,結肘中,上臑內廉,入腋下,出缺盆,結肩前髃,上結缺盆,下結胸裡,散貫賚,合賚下,抵季脅。’
站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