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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貓躥狗閃的拳腳,看著就有點煩了,喊了聲:“孫青銅你還打不打了!?不打自己跳下去!”
青面聽著一陣心虛,裴秋實生了點感激之意。
青面沒有用地躺的打法,這倒不是他最近長進了,而是他自己也看出來了,就裴秋實那兩條腿,地躺對他不起作用。賴皮粘人的摔打對他也不起作用。
裴秋實兩腿紮實而靈活,身子又似拉鑽一般,動起蠻的來推不動扯不動,實際不打要害,青面打他也不好打。
這麼看倆人幾乎一個路子,都是抱守中門,再求破敵,不過青面活躍一些而已。
青面接著這話就跟裴秋實接上手了,又用上了法子,逼著裴秋實伸展不開,用裴秋實的招法攻擊裴秋實。裴秋實的拳雖說炸勁似泡,但被青面堵著不給他爆炸的空間,他也感覺彆扭。
倆人就走起了挨膀擠靠,一條幹脆爆裂的漢子硬給青面搞得黏糊遲緩起來。這太沒面子了,完全沒了一招制敵的威風。裴秋實雖然不為師門做事,但也身在一個大拳流,臺下肯定有同門看著,這比捱了打還鬱悶。
青面恰到好處地在裴秋實力空間邊緣周旋。這就跟拳活不活有關了。所謂的拳活了,不是說拳法如何多的變化,而是說勁活了。
勁活了就是隨隨出,可出可收,不必按一定的軌跡出拳。打一步是這個勁,打半步還出這個勁,打三尺是這個勁,打三寸還是出這個勁,這才行。
形意的後腿蹬,就是蹬這個勢頭的。裴秋實的拳法是原地擁挫,上步也只是為了貼近對方,力還是碾步起手。這就限制了他的勁力長短,也就有了明顯的規律。
所以有開門法先開門如室,後邊才是一路光明照滿堂。說是一招不中,連環進招。談何容易,一招出不來,哪來後手的機會。若讓了三招再不中就不敢冒然出手了。
現在裴秋實就落如這般地步,正所謂虎落平陽被犬欺。裴秋實一陣虎氣,但青面左旋右轉,裴秋實貼不實在也沒脾氣。這個給裴秋實上了深刻的一課,這之後裴秋實也長進了不少。
裴秋實孤注一擲,真豁出去了。長拳短肘一陣連環,追堵著青面上,沒了技巧,就是搶著去硬碰硬,看著就似打套路一般,一手接著一手,身子一擰一轉的,好似一個小炮彈,落地就炸。勁往四面崩,哪邊碰上也行,可惜就是太短,總崩不著。
眼看那小截香就燃盡了,裴秋實一拳緊似一拳,青面那個揮舞就跟不上了,他架他也疼。接連敗退,已然失了招架。
卻見裴秋實快而平穩,身子撥浪鼓似的,摔得兩臂如鞭。青面一連敗退三步,第四步的時候身子一個趔趄就見了背。
所謂敗北敗北,見了背實際就是敗了,“背”字上部那個“北”,就是兩塊肩胛骨的形狀。
裴秋實找著肩胛骨底緣對間的後心就一肘頂去。走得還是十字勁,前手頂出後手二掙,前肘成招,後手緊跟著腰胯一轉又跟上去了。
卻見青面身子一趔趄成了一個大弓步閃過,身子往前,臉卻甩了回來,隨著腦袋一領身子就返了回來,躲過裴秋實一肘,擦著裴秋實後拳就將手穿上來,這一穿沒緊跟,而是迅曲肘抱頭。而身子隨著這一回就進了裴秋實的中門正堂,兩手相合兩肘相撐就將裴秋實的兩臂隔在外圍。
雙手猛然下砸裴秋實的右臂,身子前擁,這一下非常迅猛,一彈而起,兩手帶肘就頂在了裴秋實當胸。
袁承興猛一甩臉瞪著袁鳳吟,道:“他怎麼會這個!?”
這是鷹熊合形出來的一個動作,青面只知其打法,不懂內勁,所以打了個半調子,卻也顯出了威力。這手要打好了,就是洛陽心意裡的三度聽嗡把了。
青面一肘過後,一落一起調膀又一肘,這種肘跟裴秋實的不同,裴秋實是橫旋挑頂,是個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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