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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
項盛轉身出去了,老者用指頭輕壓著巖虎兩肋道:“此人歹毒,左右並你期門章門一齊下手,但凡到位,即便勁力不大,也會讓你氣滯血瘀,合併檀中之傷,怕你就廢了。眼下他是力度到了,但分寸未到,
所以是震傷脾臟,觀察幾日,若有損傷,怕日後定出暴病,查無可查。”
“唉,”老者又嘆息一聲:“此人學藝未深,他師傅定也留了一手,或者他偷學他人技藝,這一掌收時若回勾你腹結穴,動你氣血囊,那就是你師爺來了都無用了。”
那巖虎聽得是一臉懊悔。
老者沉思片刻,冷冷道:“我定與你出氣。”聲音很小,但堅定無比。
“留意觀察是否有下瀉黑血。嘔吐時有突出嗎?”
“有,”巖虎輕聲道:“是胃血,非肝膽血,我還識得。”還是有氣無力。垂垂要死一般。
老者默默點頭,示意休息,正好項盛取了燒酒,老者便已攜帶艾草引火點了為他推拿,自有一套動作以檢視傷情,又去了內服外敷的丹藥用了,不必細說。
一切停當,老者道:“剛才幾味方子你自己也能料理,帶十二日後若已安穩,再用鉤藤金竹葉麥冬那方子息風,還記得嗎?”
巖虎微張嘴巴,無力道:“記得。”剛穩下身子又不安道:“三叔如此著急,是有急事在身嗎?”
老者沉吟一聲,道:“已為老朽,恐不支矣。“
青面行蹤不定,老頭命項大郎請了人四下打聽,卻並未找到青面。
袁成孝聽到這訊息很是擔心,趕忙命人通知鳳吟躲了,卻又怕鳳吟脾氣倔強,便生出一計。
只道是河西清真寺有一高人,就是那先前賣白菜的穆聖子民的老師,此人不但功夫好,修為更高,
慮遠機深,識察秋毫。雖為一路拳法,卻因合了教義另有天地,只揀好得誇,勸他去拜訪。
好在袁奉舉去濟南辦藥不在鎮上,不然也得一併躲了。
安排已畢也私下差人去找青面出來定罪,以免節外生枝,然後自帶了七寸,童安祺提了禮物感恩並請罪。
雙方說話都很客氣,老者表明身份,懷化醫武世家,叫武雲賢。被傷著是他師侄,叫陳巖虎。
老者也知道出事後袁氏對弟子照顧有加,也不好說什麼。
尋不見人便問道那青面出師何處:“此路拳法為何處說有?”
袁成孝不敢自家就有,便道:“那青面小子自外鄉來,到了此地一路踢館,竟無人攔擋得住,切磋之中長進了武藝,不好說是哪一家。”
老者又道:“那有哪一家有如此的拳法。”
袁成孝裝作糊塗道:“這······”
那童安祺跟上一句:“據說是從一個賣菜穆斯林那學到,不過他也被那人所傷。”
老者眼光一聚,接著睥睨左右,對那童安祺不客氣道:“傳言那人與你戰成平手。果真?”
那口氣並非猜疑,就是挑釁。
童安祺為人如拳法一般忍耐油滑,避開老者炯炯的目光道:“正是,若不是令侄拔刀相助,怕我也支撐不了太久。”
老者臉色就陰沉下來,他假裝客氣卻譏諷了童安祺一番,童安祺也假裝謙恭卻也換了他一個臉兒紅。
沉默了一會,老者道:“可否演練一二?”
童安祺面帶歉意道:“因近些日子動作過激,引舊病,不便動作。”
“呵呵哈”老者一笑:“還是老朽這薄面不夠啊。”
袁成孝只是“呵呵呵呵”地皮笑肉不笑的陪笑,卻也無可奈何,正趕巧有夥計上來稟告事情,袁成孝趁機與他耳語道:“告知滕老師眼下情形。”
此時那急急火火的漢子噌一下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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