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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小事用得著袁教師親自動手嗎!袁老師,我跟他來來,您指點指點。”
小夥一竄就上來了,就在這一竄的當空,三魁一閃身左臂一橫,這小子那剛起來的身子,風箏一般就飄回去了,緊倒騰一陣踉蹌,差點就是一個屁股蹲兒。
起來後臉色都變了,這臉色不是怪袁三魁出手阻攔,而是那一阻攔太嚇人了,多虧只是橫樑一架,沒用什麼勁。
小夥還沒反應過來,三魁已經開口了:“你玩兒得什麼玩意兒,跟斗雞似的撲撲楞楞?”
馮振山一聽還笑了:“呵呵,不瞞袁教師,這趟拳,還真含著鬥雞的技法,如果你是我朋友,我還真可以給你講明,但此情此請,還請袁教師指教。”
本來袁三魁想照樣走一趟,但剛一邁步,就試著這兩腿被輕輕一攔,這想到了,小腿上牽著那道牛皮帶。
按說這小小皮帶,一頓遍開,但這不能頓,這不光是一條皮帶,這兩頭牽著是孝信兩道。
實際三魁練得拳,還是心意**為主,這心意**最特別的就是雞腿龍腰,龍腰先不說,這雞腿就跟雞的兩條腿似的,是前後開,但比那還難,是兩腳踩一線,前腿後腿彎套彎,兩個腿一擠一蹬的,很難形容,反正就跟那雞走路似的,那渾身的力落在腳底,頓地有聲。
再往門內講,他與其他拳無趾抓地不同,他是五趾鋪張,這一動作跟正常走路類似,捨棄了馬步,其中道理就是求靈便求自然,這是大概,再細講,那身子得調成一側,就是這肩膀是拉開的一前一後,將身子擠成一個片,這是龍腰。就這動作,別說走兩步,就站都很難站住。
如果沒見過,還真不可想想。說他靠什麼站得穩,走的靈,就是那內在筋骨的變化與協調,說這麼練圖個什麼?圖個什麼?就圖那個變化與協調,所謂功力。
所謂以長擊短,以我之所長,壓敵之不能,那還是得心應手,說著原理何在,咱可以這麼想。
一條槍,靠得不是多長多硬多尖利,而是身子那彈性,越柔韌越有彈性,極柔極剛,那就練出來了,將這槍盤在身上,猛然崩開,那力道得多大,而這一盤,又隱住的動勢,打人不見形,而那動作,又是另闢蹊徑,難以捉摸,莫說看不到,摸不到,就假設聽勁練得好,身子一觸,兩手一搭,說能感覺到這變化,那也是進並七星,一進並進,根本遮攔不住。
說這槍跟這身子什麼關係?什麼關係,夫子創拳,以槍化拳,將這槍盤在了身子裡,那韌勁從何而來,就是這雞腿龍腰,所謂束展二字一命亡。
有的教師道,運柔成剛,極柔極剛,變化如水,大成神通。雖也是柔,但那是運化吞吐之柔,輕靈之巧柔,是黏糊勁兒,這不一樣。所以此拳少年不能練,只有身子長成後方可著功夫。
三魁自小練功紮實,而且也是經四爺親手調教,所以這才一改便成,但正因此讓三魁嚐到了甜頭,這才忘乎所以,不思進取。就停在了那初級的殺機外露的階段,整體被功力捆得渾身難受,必須找地方洩。
四爺懂得這個,所以對他所作所為,也是張一眼瞄一目,並不嚴厲管束。
再往深裡說道理,袁四爺肯定不幹了,袁三魁就更不幹了,這也說多了。
再看現場,三魁雙手撣一撣胸襟,他想了,這皮帶牽連,走不了大弓步,若走雞步,那是毫無阻礙,但若是走大馬步的話,那就撐不開膝蓋了。
三魁眼珠一轉,用腳在地上磕蹭了幾下,那地皮也被蹭出一道白弧線,三魁道:“二位,我盡地主之宜,敬二位一尺,看見這圈了沒?我就站在圈內,不起高腳,只出一步打你,若我後腳出了這圈,就算我輸,你若退避,我不追趕,保你性命。”
三魁就是命令的口氣,根本就不是商量,氣勢壓人。
那哥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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