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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是對手,這應老大就總感覺他們在騙自己,故意讓著,沒辦法青面就想了個歪招,就讓兄弟們打應老大,應老大硬扛著,直道兄弟們累得都打不動了,他還挺得住,如此應老大才稍稍放了心,他時常道:“你們這些兔崽子別耍我,我可不笨,要萬一跟生人動起手來我吃了虧,唯你們是問。”自此上下都有個想法,就是欺負生人,檢驗自我。
小虎看著碗裡的肉道:“這肉咋這少,就只吃饃啊,又不少給錢。”
向東道:“興許人家的就這樣,我再要一碗,你兌著吃。”就把自己這碗推給了小虎。小虎感覺有錢了,也沒退讓,就先喝了一大口。
向東就喊夥計再來一碗,那邊也高腔和著傳話;“再來一碗。”
小虎撕著饃埋著頭又把那一碗推了過來,向東鉗了口肉。湯色還是很好的,飄著菜葉。
正當夥計送第二碗的時候,應老大對面也過來,一腳就踢翻了向東邊上的凳子,向東給小虎是對面坐著,邊上都空著一把凳子,小虎剛起身應老大一巴掌就扇過來,扇翻了湯碗,然後準備質問二人。向東就起了身,小虎也起了身,應的夥計一下子就圍過來,但見向東掏出一捻碎銀按在桌上,一邊擠個空子就勸著小虎離開了。
直到二人消失在人堆裡,應老大還是傻傻地站在那裡,夥計轉過來一看,“媽呀”一聲,應老大自己也差點哭出來,只見肚子的衣服早已被薛溼透,陰溼了一片。衣服斜著劃開的,如果捅一刀的話不會有這麼多血流出,定是劃了一刀。
這算是輕的了,只是放點血,給個教訓,若一刀捅進去,怕就完了。
但就這,也把應老大給嚇死過去,回家就高燒。要不老話說了,不行就別裝。
這就是為什麼應老二嚷著他哥快死了的原因。
話說回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會說的不如會聽的,袁成祥有點不愛聽了,但自己勢力再大,也不能不佔理,於是他對袁成孝道:“大弟,這樣,哥哥取個兩全的法子,這位兄弟別爭論,趕緊回去照看自家兄弟,該料理後事料理後事,我就借大弟寶地,就在此地審理如何,查清楚了,我自離去,人不帶走。”
還沒等袁成孝回覆,這時門外又一陣嘈雜,有人高喊;“袁二爺到!”
袁成祥突然就感覺不太妙,心想,萬一真鬧起來,這裡外都是他們的人,自己肯定要吃虧,於是吩咐不要妄動。
正安排著,袁成恭就晃晃地進來了。袁成恭灰濛濛一身煞氣,災星一般,誰都記得前些日生的事情,避之不及。
袁成孝看見他還是帶著點怨恨,道;“你來幹什麼?”
沒想到好心當作驢肝肺,熱臉貼了冷屁股,袁成恭一咬牙轉向一邊,也沒搭話。
氣氛就冷了下來,正這當間忽然有人“呀”一聲就癱倒在地。
又怎麼啦?
見那魏向東已然醒來,只一刀就捅翻了邊上一人,拉著小虎就往外走。
小虎的刀已經被下了下來,見他從後腰一摸,又掏出來一把。倆人瞪著眼就往外衝。有擋道的,反應慢的,小虎上去只一刀,順著肋條就挑了上去,刀尖在內觸著心尖一撥,人就癱倒抽搐而死。
向東厲色喊一句;“莫要殺人”。但攔他不住。
人驚了,馬也驚了,四下就亂了套,二人紅了眼,見小虎左一刀右一刀是一路砍殺。衝到南門院牆,牆根底下架著幾掛大車,還有些不知道裝了什麼的麻袋,二人就踩著大車,跑幾步上了牆頭,翻著就出去了。
院裡一陣嘈雜,避讓的多,抵擋的少,但都拉著傢伙故作姿態,顯得精神抖擻,但就是不動手。
院外的都根本不明白怎麼回事,只見這有人往外退,院牆上又蹦出幾位,有退的有擠的,各自就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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