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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糧草輜重的情況,我們就更沒探明白了。”
樊子蓋、皇甫無逸和裴弘策等洛陽重臣臉都拉得比驢還長了,因為洛陽隋軍之前已經吃夠了斥候無能和敵情不明的苦頭,也都沒想到大興軍隊的斥候竟然也是一個德行。陳應良也是眉頭一皺,忙又問道:“那麼龐大人,楊逆賊軍的部署情況如何?除了與衛尚書大軍對峙的隊伍外,可還有偏師在其他地方佈置別寨?”
“你問我,我問誰去?”龐玉更是憤怒,道:“我軍昨天傍晚才走出崤函道,立足未穩,叛軍隊伍的部屬情況,應該是你們更清楚吧?”
“完了,一問三不知,這仗怎麼打啊?”陳應良哀嘆,又輕咬著嘴唇盤算了片刻,陳應良拱手說道:“龐大人,那麼請問三個你肯定能夠回答的問題,第一,你在送信途中,可曾遭到叛軍騎兵的追擊攔截?第二,衛尚書的大軍糧草,能夠支撐幾天?第三,楊逆賊軍的營地,是伐木立寨,還是深溝高壘,建立堅固工事?”
“你問這些幹什麼?”龐玉又是憤怒又是疑惑,沒好氣的答道:“本官在一夥左武衛精騎的保護下東進送信,路上沒遭到攔截和追擊,不然的話,兩個時辰裡,本官能夠走完六十幾里路?我軍糧草,能夠支撐五天!楊逆賊軍直逼北邙下寨,是不是深溝高壘,本官來得匆忙還不知道,只是遠遠看到楊逆賊軍修建柵欄。”
陳應良仔細盤算,又請樊子蓋令人拿來洛陽周邊地圖,讓龐玉在地圖上指明瞭衛玄軍和楊玄感主力的立營地,最後陳應良又盤算了許久,這才又向龐玉問道:“龐大人,最後一個問題,請問你之前說的七天糧草,是四萬大軍的五天糧草?還是你們現在剩餘軍隊的五天糧草?”
“當然是四萬大軍的五天糧草!”龐玉早就看問題不斷的陳應良不順眼了,怒道:“我軍後軍並未受到襲擊,糧草毫無損失,當然是四萬大軍的五天糧草!”
“這就好辦了。”陳應良終於露出些喜色,轉向樊子蓋等人拱手說道:“越王殿下,留守大人,皇甫將軍,事關軍機,能否借一步到偏殿說話?”
“你這話什麼意思?”龐玉一聽不幹了,怒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敢在軍情大事上插嘴發言?”
“龐……,龐直閣,稍安勿躁。”御史大夫盧楚開口,結巴著吃力說道:“這……,這位陳記室,是我東都大軍的傑出新銳,不僅作戰勇猛,且在軍略戰術上多有獨到見解,常能料敵機先,在平叛大戰中提了不少好建議,所以樊留守和皇甫將軍他們,才……,才允許他在殿上發言。”
“哦,原來是這樣。”龐玉臉色終於有些放緩,忙說道:“陳記室,你別介意,本官也是為了軍情大事著急,所以說話衝動了些,你有什麼好建議,請直言。”
“是啊。”楊玉環的曾祖父、國子監祭酒楊汪也微笑說道:“陳記室,早就聽說你不僅勇猛善戰,且文武雙全,運籌於帷幄之中,決勝於千里之外,你的武勇我們見識了,現在該見識一下你的軍略戰術了,有什麼好建議就直接說吧,讓我們也開開眼界。”
“是啊,直接說吧。這殿上的都是朝廷官員,還用擔心會洩密了?”不少文武官員都開口附和,神情中盡是好奇。
陳應良這下子是騎虎難下了,只能把目光轉向樊子蓋求助,不料平時裡霸道到殺人不眨眼的樊子蓋也說道:“直接說吧,乘著眾位大人在場,讓各位大人見識一下你的才幹,也幫著你參謀參謀,一人技短,二人技長嘛。”
“這……。”陳應良哭笑不得了,為難的又看了一眼滿臉期待的龐玉,陳應良這才吞吞吐吐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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