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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洛眼睛瞪大的同時,還在俱樂部裡看到兩個不可思議的人。
于波、王家和。
于波自不必說,老熟人了。
王家和則是何洛上次在會所嘲笑何洛是落魄戶的那個人,于波的忠實狗腿。
這兩個人,一個身上還帶著傷,另外一個則是灰白著一張臉,身上都沒有先前的囂張氣焰,瞧上去還有點失意落魄的可憐感。
何洛心裡打著鼓看向傅薏,完全不清楚傅薏這是要帶他做什麼。
傅薏與他對視了一眼也沒有解釋,帶著他走到于波和王家和麵前,臉上沒什麼神情地問了一聲:「都清楚我的規矩吧。」
兩人看到和傅薏並肩站在一起的何洛,面色皆是一白,而後忙不迭地使勁點頭:「清楚的,傅爺。」
傅薏「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了
于波和王家皆是發顫地咬了咬牙,他們要是早知道傅薏會在乎何洛在乎到會為了給何洛出頭而下令封殺他們家的公司,在會所那天他們絕對不會去招惹何洛的。
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事已至此,他們只能來祈求傅薏高抬貴手,放他們一馬,不然他們只會死得更慘。
要知道于波和王家和兩人都不是家裡的繼承人,他們只有享受權,而沒有擁有權和決策權,現在家裡的所有生意都因為兩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而遭到全面封殺,家裡那些掌權的人都恨不得把他兩給生吞活剝了。
于波從醫院醒來知曉前因後果後,甚至都來不及去找將他套麻袋給打了一頓的那人,就馬不停蹄地帶著王家和來找傅薏賠罪。
可不管他們怎麼哀求,傅薏連搭理都不願意搭理他們,就在他們心如死灰的時候,傅薏卻又鬆了鬆口,說是願意給他們一次機會,把握把握得住就靠他們自己了。
雖然不清楚傅薏為什麼改變了注意,但這對兩人來說無疑是個再好不過的訊息,只要能讓傅薏把氣消了,收回封殺的命令,要他們做什麼他們都願意。
傅薏的規矩,大家都心知肚明。
傅薏也不給他們賣關子,熟門熟路地從器械架上取下一副拳擊手套和一把射擊槍丟在兩人面前:「自己選一個吧。」
于波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眼疾手快地搶過那把射擊槍,而反應稍慢一點的王家和只能面色慘白地拾起地上那副拳擊手套。
業內的人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傅薏這人酷愛拳擊,每每和人談生意,只要能在拳擊一事上讓他玩盡興,那生意的事自然好說,當然,要是玩不好也令當別論……
而王家和這種每天只懂得阿諛奉承,溜須拍馬,給別人當狗腿的富二代哪裡會來學這種傷人累己的運動。
一想到自己對拳擊一竅不通,肯定不會讓傅薏滿意,那他所求的事就沒有希望了。他面色發白的同時,在心裡也把于波給恨死了。
要不是于波自作主張地想要戲弄戲弄何洛這個前地產大亨之子,在他面前找一找當年在拍賣行點頭哈腰像條哈巴狗的屈辱之仇,他也不會和于波成為一丘之貉,被傅薏給一起打擊報復了。
現在於波還和他爭射擊槍,簡直不要臉!
王家和憤憤不平地戴上拳擊手套,站在一旁的何洛早就被他們三人相互說著心知肚明的話幹著他看不懂的事把好奇心給勾了起來,眼睛睜得大大地看著他們,眼神時不時在他們身上跳來跳去的。
傅薏見他神情可愛,使了個眼神讓服務員把他的拳擊手套取過來,問他:「會玩嗎?」
何洛搖搖頭,他以前讀書的時候除了打遊戲就沒有別的興趣愛好了,就連運動也只在學校操場上跑跑步什麼的,讓他去健身房辦健身卡那就跟讓他交智商稅沒什麼區別,更別說拳擊這種大型運動了。畢業了又忙著給家裡還債,每天上班下班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