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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恩渾身發顫,但覺眼前一片黑暗。完了、完了,他這回不只是要跟著陪葬,只怕還會死得屍骨無存。
駱年恩焦急地抓著她,“他死……死了?”根本忘了自己剛剛還在擔心她是不是妖孽幻化成人形的。
“騙你做什麼?有什麼好處?”喜兒故作事不關己的輕鬆狀。
“那……我可不可以進去看看?”下行,他說什麼也得看個清楚,或許他還有救回來的機會。
“死人有什麼好看?”喜兒危言恐嚇著:“我告訴你,他死狀很難看,勸你最好不要看,免得晚上惡夢連連。”
“再怎麼醜也是我的朋友。”駱年恩執意要進去。
喜兒這會兒也生氣了。“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少吵我可下可以?”她雙手擦腰,像母夜叉似的瞪大眼睛,漲鼓著臉頰。
噢喔!情況似乎不太妙。駱年恩連退數步,眼睛可是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她。
他機靈地轉移話題,問道:“那位姑娘呢?”
“你說我家星子呀?”
駱年恩猛然地點點頭。
“傷心過度,剛剛才睡著了。”她表情憂傷地沉下臉,假裝哭泣地抹著眼淚。
“那你要去哪兒?”駱年恩緊張的喚住她。
欵!她怎麼沒有要進去的打算,原本想趁她進去的當口,跟著衝進去,誰知道她居然不進去?
完蛋了,這算盤打錯了。駱年恩一張臉陡地垮了下來。
喜兒一臉防備地看著他,粗聲粗氣的吼著:“關你什麼事?”這男人怎麼那麼多嘴?連她要到哪兒都管。
“好、好,不關我的事。”好男不與女鬥,駱年恩攤攤手,“那你可不可以開個門讓我進去?”一臉希冀地看著她,語氣近乎懇求。
“你進去作啥?不是告訴過你,裡面死了人,沒什麼好看的。”她狐疑地上下打量著他,“你該不會是來探聽情報的壞人吧?”
“壞人?”駱年恩有點哭笑不得,“如果我是壞人,我還需要在這兒跟你羅唆這麼多嗎?早就將你給殺了。”雖然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未必打的贏她,不過唬唬人、要耍嘴皮子誰不會?
喜兒不屑地睨了他一眼,語氣輕狂地嘲諷著:“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男人要打贏女人的方式有很多,不只能比體力、耐性,還有其它許許多多的方式……”駱年恩邊說邊打量著她,瞧她一副細皮嫩肉、嬌滴滴的模樣,他打賭她鐵定還沒成親,故不知男人在床上可是威猛十足。
“還有什麼?”她最討厭人家說話只說一半了。
駱年恩欺身至她面前不到一尺處,低聲問道:“你大概還沒有成親吧?”
“這跟成親有什麼關係?”喜兒沒好氣地反問。
駱年恩曖昧地在她耳邊說:“當然有關係。如果你還沒成親,表示你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的厲害,那可是女人的最怕和最愛。”
喜兒臉兒一紅,生氣的將他推開,“去!沒個正經。”
哼!男人,一個個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天到晚就只想著一些不正經的事,沒一個是好貨,尤其是屋內正躺在床上療傷的那一個,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喜兒憤恨難平地在心裡暗罵著。
言歸正傳,駱年恩在軟硬兼施皆不得的情況下,轉而低聲哀求。
“好吧,好姑娘,可不可以請你高抬貴手,讓我進去一下下,我只要確定木梵樗的現況,立刻就走。”
“你到底是誰?”這男人還真不是普通的煩。
“木梵樗的拜把兄弟駱年恩。”
他報上姓名,誰知喜兒眉毛連動也不動的就抓住他問:“那你應該知道木梵樗的屬下在哪裡囉?”原以為還要大費周章的找咧,看來省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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