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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紅伶樓裡,她看到的就只有性,一場接一場為了發洩而衍生出來的性愛關係,沒有感情,有的只是利益和貪圖美麗容顏的虛榮心。
梵樗轉過身,神色凝重地看著她,眼前的人兒和腦海中的影象不斷地重迭,令他不覺心神一蕩。
他抿唇一笑,感性的話想也沒想地就脫口而出。“一個一輩子都忘不了的人。”
“她已經死了。”為了脫身,婉兒狠心的潑他冷水。
梵樗堅定地說:“生見人,死見屍。除非親眼見到,否則我不會放棄的。”
他不相信她的話,因為那是一個他最不想預見的情況,他希望那只是她的誆騙之辭。
他眼底忽閃而逝的哀傷感染到婉兒,使她不禁對自己惡意的誆瞞行徑感到愧疚。
她好言勸導著:“二十年不是短暫時光,一切都改變了。”
他不置可否的看了她一眼,以堅定無比的口吻回道:“心,卻是永恆且唯一不變的。”
婉兒嘲諷地挑高眉梢。“人世間的感情是最經不起時間考驗的。”在紅伶樓裡,她看不到真心二字。
他反言駁斥道:“那是一般人的作為,與我無關。”
“如果我告訴你,我是她女兒呢?”她刻意放低語調,軟聲問。
第四章
似驚似喜?還是詫異?
梵樗黯沉的黑眸閃過一道令人捉摸不定、難以分辨的光芒。
“你不信?”婉兒帶著有點生氣的口吻質問他。
梵樗搖搖頭,雙眼定定地凝睇著她。
一反剛剛看她的輕蔑眼神,那種詭異的氣氛環繞著她,令她全身寒毛全部自動豎起。
婉兒誇張地拍著胸脯,“你不要不說話妤下好?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表情很駭人?”
什麼女人的心思難懂?男人才是真正不可理解的動物。
他腳步穩健地緩緩接近她,在距離她不到一步之遙的地方,伸出手攬住她的身子,將她安置在懷裡,顫聲低問:“他對她好嗎?”
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梵樗的心好痛,他氣仙女大夫為什麼不等他,難道在她眼中,在她心裡,那個誓盟只是孩子扮家家酒的玩笑話?
啊!一聲驚呼還未喊出口,婉兒整個人已經落入他懷裡,纖細的身軀緊緊地被箍住。
婉兒慍怒地斥責:“你不要動不動就動手動腳的好不好?”
每次動不動就將她抱在懷裡,他還真抱上了癮似的,他難道不知道男女有別,男女授受不親嗎?婉兒在心裡罵著。
“回答我。”梵樗稍稍放鬆雙手的箝制,不過並不打算讓她有脫逃的機會。
他莫名其妙的問題,令婉兒整個思路都打結了,她都還沒有理清思緒,叫她怎麼回答?
婉兒沒好氣地沉著臉,面無表情的問:“誰對誰好?”
梵樗沮喪地嘆著氣。“你父親對你娘。”她就不會用一下腦子嗎?
“廢話,當然好囉。”婉兒白了他一眼,嘲弄地笑道:“如果我爹對我娘不好,我娘怎麼會嫁給他?”
婉兒說的是事實,她在天界的爹對她娘可寵的不得了,小時後她就常常吃孃的醋,說爹偏心,不疼她,只疼娘一個人。
梵樗一聽,自我安慰地連聲說道:“那就好。”只要她過得幸福,梵樗心裡的痛就不會那麼深,或許這也是愛的一種表徵吧。
男性灼熱的呼吸吹拂在她雙頰上,帶來一股麻癢的奇異感覺,正一點一滴的消弭她的防衛,讓她四肢虛脫而軟弱。
“你非得抱這麼緊嗎?”她皺起眉心,推開他的臉龐。
他嘴角帶著笑,微微往上勾起。“誰叫你老是不聽話。”
婉兒掙扎著,奈何掙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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