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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矮處,聽著那難以捕捉的細微聲音,眉峰不由得微微皺起。
閉眼,將妨礙著聽力的視力閉上,努力撲捉著那些曖昧喘息聲。
時起時停的夜風,讓那些細不可聞的聲音,也變得有些斷斷續續。
幾乎是將近一刻鐘之後,花無心猛地睜開眼睛。
側臉,視線準確無誤的往左側的一個石頭雕像看去。
再度睜開眼睛時,那天地的銀色光芒讓花無心感覺比剛才更是明媚許多。
銀色的月光,在近乎白色地面的反照下,周圍一切纖毫可見!
就是站在雕像下面的東方錦,花無心也可以清楚的把他緊繃著的臉上,每一條紋路,隱藏在血肉下繃得緊緊的青筋都看個分明。
視線對上東方錦清冷的眼眸時,花無心的嘴角頓時往上勾了起來。
妖異的笑容,卻只是浮現在表面。
花無心的的眼,幾乎是笑容展現出來同時,也變得冰寒起來。
“看來,很多事情東方公子都是清楚得很。”
花無心若有所指的往高樓上那已經被哲羽將上身白袍褪到腰間的女人瞥了一眼,哂笑出聲。
東方錦順著花無心的視線看了一眼,嘴角往上提了提。
隨即,剛剛勾起的嘴角驟然平復,用力抿了抿,一言不發的收回視線。
完結篇:請君入甕【25】
隨即,剛剛勾起的嘴角驟然平復,用力抿了抿,一言不發的收回視線。
隔著夜空,靜站在原地遙遙看著花無心似笑非笑的清冷笑顏。
修長的身軀,一襲比墨更濃的黑袍,在反常的銀色夜空中,本來在夜裡最融洽的黑色身影顯得說不出來的邪魅。
偏偏,又帶著一種無法言語的孤寂。
良久,依舊不置一詞。
對眼前的一切,完全沒有任何解釋的意思。
花無心看著沉默不語的東方錦,嘴角彎弧更是完美。
腳下踏著的軟底小牛皮靴悄然無聲的踏著白色的石頭路面,在銀色的夜幕中走向東方錦。
“若是我沒猜錯,上面的人一個應該是現在虛弱不已,按時間算起不管怎麼樣都要在床上靜養的哲羽。”
差不多走到東方錦身前時,笑語出聲。
最後一個字落下,最後一步也適時也停在正好距離東方錦三步的地方。
看著這個距離,東方錦眼眸微微眯了一下。
三步!
這樣不遠不近的距離,雖然不如高手之間的防備間距,卻有著足夠的生疏感覺。
在之前,花無心往往會走到他一步半左右才會停身開口。
一步半的距離很近,在此時卻比鴻溝更難跨越。
唯一的橋樑,就是實話。
花無心停下身,視線先在東方錦的眼部逗留了一下,才是扭頭回眸看向此時距離更加遠一點的九樓窗戶。
半空中,一塊表面光潤的白色絲巾,在月光中翻滾折射出絲絲銀光隨風往下飄零。
鏤空的木質窗臺處,擋住了最由下而上最直接的視線。
花無心也能從那個女子完全裸露在空氣的雪白上身,隨著身後哲羽的動作,不斷往前的震動搖擺的身形變化上,猜測得到上面的兩個人,正在做著最原始的一種事情。
完結篇:請君入甕【26】
花無心也能從那個女子完全裸露在空氣的雪白上身,隨著身後哲羽的動作,不斷往前的震動搖擺的身形變化上,也猜測得到上面的兩個人,正在做著最原始的一種事情。
她走過來的的腳步聲,和剛才的話語聲,都是刻意做了隱蔽的措施。
那上面兩人,一個專注於撕咬侵佔領地,一個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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