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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馨沒有辦法,拿出針管,給孩子注射了苯巴比妥,靜滴了甘露醇。
江翌瀟再次被震驚,看著可馨問道:“這就是你所說的西醫吧?竟然這麼神奇!”
可馨看著他,滿是感激地說道:“大人,因為您的信任和支援,可馨才敢施行這樣的醫術;因為有您,我才有膽量放手為老百姓治病。如果沒有您站在我的身後,這一切我只會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知道的,就是我的父母,我都不會告訴的。”
江翌瀟聞言,靈魂被深深地震撼了!原來自己的付出,她都知道,她同樣信任自己,這份信任,甚至超過了她的父母。
那麼她懂得自己的心嗎?江翌瀟看向可馨的目光,炙熱而又深情。
雖沒有說話,卻在用眼神告訴她,我願意一輩子,站在你的身後,做你堅強的後盾。
那眼神代表著什麼,可馨再傻也有些明白了。
一瞬間,猶如受驚的小鹿,趕緊躲閃開了。她可以用任何一種方法報答江翌瀟,可唯獨感情不可以。
其實在聽了琬凝的話以後,她不是沒有想過自己對江翌瀟的感情。對這位給予自己無限幫助和信任的、這位君子一樣的男人,說一點不喜歡,也是騙人的。
她甚至在那幻想,要是在現代有這樣一位男子對她這麼好,那不用人家追求她,她情願去倒追別人。
正文 第一百零八十七章 丞相被放鴿子
可是這是哪?這是萬惡的封建社會,人家貴為一國首輔,外形好,家世好、才華好,怎麼可能會為自己這一棵小樹,犧牲掉整片大森林?
這樣的要求說出來,不要笑掉人家的大牙哦!那與其自己將來動了真感情痛苦,還不如趁現在剛剛萌芽階段,將它掐滅丫。
自己千萬不能一時衝動,讓自己深陷進感情的漩渦裡,一個不好,會死人的。
一念自此,可馨的雙眸,變得平靜如水,連一點漣漪都不帶了。她低頭掏出自做的墨盒和小毛筆,抽出一張素箋,洋洋灑灑地寫了起來。
江翌瀟一見,鳳眸一黯,心裡頓時感到空蕩蕩地悶痛起來。
不難看出,小丫頭是在逃避自己,她那麼聰明,如果說,以前自己表現得不明顯,她看不出自己的意思,可是剛剛她顯然是看出來了,要不不會緊張的躲開。
可是,她為什麼要躲開?和青竹所說的那句“不能把心隨隨便便交出去,會被傷的血淋淋的。”指的是什麼?
自己愛她入骨,怎麼可能會忍心傷害她?把她捧在手心裡呵護,還差不多。
慢著,自己是真的愛上她了?這個想法剛一露頭,江翌瀟自己都被自己嚇了一跳。
以前是喜歡不假,可是從何時起,這份感情變得如此強烈,如此深厚了?從聽見她和自己暢談理想開始?還是更早,從她想辦法不讓自己被鄒氏母女設計開始媲?
不,恐怕還要早,從她彈唱《紅梅贊》開始,她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語,就已經雋刻在自己的心上了。
以後的每一次相遇,幾乎都是自己想方設法制造出來的,除了那次竹林偶遇。
沒有人知道,自己一直派出夜小雙姐妹兩,在暗中保護她。
自己害怕,小丫頭太出眾,既然能出現一個徐睿博,就能再出現一個李睿博、張睿博,這種自己掌控不了局面的無力感,該死的令人煩躁。
可以直接提親,可是她要不同意,她父母怕是不會強迫她;而且,即使同意嫁給自己,光是得到人,得不到心,又有何意思?
不行,不能再和她這麼捉迷藏了。她姐姐已經訂婚,很快就輪到她議親了。她的聰慧、她的能幹,她的人品,已經被越來越多的注意到了。
齊尚書府上那番仗義執言,加上送給別的府上,那些別具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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