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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我現做!”
“那還是不必了,就幹喝吧”!張六兩真摸不清河孝弟的路數潺潺道。
“既然是客人來了那就按照你的意思來吧,冰箱裡有點菜,我去拿!”
河孝弟說完朝裡面走去,不一會端出來兩盤子菜,一盤帶辣椒的火腿腸,一盤油炸的花生米。
放下後,河孝弟拿了三個高腳杯子,依次倒滿酒推到徐情潮跟張六兩面前。
徐情潮擺手道:“我回去還得開車,就不喝酒了!”
河孝弟笑著道:“徐哥哥真是遵紀守法的好市民啊,不喝也沒關係,六兩你替他喝!”
“沒問題,我喝,只要你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喝多少都沒關係!”張六兩笑著道。
“原來還是帶著目的來的,邊喝邊聊吧!”河孝弟舉起杯子說道。
張六兩舉起杯子跟其碰杯,河孝弟喝了一大口,緩緩放下,開口說道:“知道為什麼請你喝五糧液嗎?”
“想必跟茅臺有關係?”
“正解,繼續說下去!”
“帝王之相之爭鬥的故事,被人傳誦了許久了,難不曾你對這個感興趣?”張六兩問道。
“看來肚子裡還是有點墨水的,嫌俗的話那就不說,來這裡想跟我談什麼?”
“談談趙章這個人!”張六兩開門見山道。
“趙章是誰?我怎麼想不起來了?”河孝弟故意裝傻道。
“是真想不起來還是壓根就不想說出來,或者說你跟他之間有段風花雪月的故事?”張六兩笑著道。
“風花雪月?這個成語在我這好多年沒曾提起來了,看來你對這段故事倒是很感興趣,我想聽聽你的推斷,或者說你能想到哪段故事!”河孝弟抱著手臂說道。
“那我說了,說完可不許哭鼻子!”張六兩笑呵呵的道。
“哭鼻子那是小孩子才做的事情,我已經許久沒有流淚了,我這人天生淚腺細胞不發達,還真就很少流淚,說說吧,我順便也回憶回憶,看能不能想起來那段你嘴裡定義成風花雪月的故事!”河孝弟說道。
“成,容我喝口酒組織組織語言!”張六兩舉起杯子說道。
“那我陪你一口!”河孝弟跟張六兩碰了碰杯子。
倆人各自抿下一口,張六兩喝了一大口,河孝弟喝了一小口。
張六兩放下杯子說道:“有個十七歲的女孩,那一年在一個地方碰到了一個比自己大十多歲的男人,懷春的年紀卻異想天開的想嫁給他,可是這個男人卻對她沒感覺,大體是因為她年紀小,可是這個女孩卻就是外表看起來小,內心卻成熟的一塌糊塗,那個男人跟自己差不多歲數的女人要結婚,十七歲的這個女孩氣的跑到了人家的婚禮上大鬧了一番,理由很簡單,硬是說自己懷了男人的孩子,於是乎新娘子不樂意了,當場翻臉,這場婚禮戛然而止,十七歲的女孩開心的走了,而那個喜歡的男人也跟那個女人離了婚,一晃幾年過去了,這個男人一直未娶,這個當年十七歲的女孩也長大了,她覺得如今的自己不小了,那個男人不是未娶嗎?自己嫁給他多好,但是這個男人卻還是沒有娶這個已經長大的女人,而那個男人已經離婚的女人卻守著那個男人留下的東西一直等著,她在想她應該會回來的,她在想他會回來把沒有繼續下去的婚禮繼續下去,可惜的是一等又是很多年,直到今天兩個女人沒有等到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也一直沒有露面。而這個如今已經二十五歲的女人守候的東西是一輛房車,而那個女人守候的東西是一處飯館,飯館,房車,大都是對一個男人最後的思念,都在等,卻已經等得淚流滿面,肝腸寸斷了!我的故事講完了,你怎麼沒哭鼻子?”
河孝弟擺了擺手手說道:“你的故事一點都沒有淚點,不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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