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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遺留當空。
所有人當場呆滯,直接沒從這音樂中醒悟過來,沒參透這古箏曲目的人開始拍著掌聲顯示自己的尷尬,而後就是緊跟的爆發式掌聲,一浪高過一浪,響徹一樓整個大廳。
張六兩喝著白水,小聲拍著手掌道:“好一曲漸慢漸緩,接近**卻返來之筆的曲風,這花魁有水準。”
曹幽夢安靜下臺,宛如精靈,給了眾人一個甜頭卻又乘著白雲歸去。
眾人回味,一副細細品味的後事者作風。
接下來沒有安排暖場節目,而是由主持人解釋今晚的抽獎環節,會有紅包相送,眾人開始沉浸在這酒吧舒緩的西部曲風裡,不過眾人還是在回味剛才那朵仙子的古箏之曲和素衣模樣,太他媽的有衝擊力了,誰說這高跟配黑絲性感的,這素衣也他媽的性感的讓人慾罷不能了!
曹幽夢手心裡都是汗,在後臺端坐開始換下衣服,中段還有她的暖場節目,這張六兩是吃準她了,知道這號不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哪怕是舞蹈都有的底子。
不過曹幽夢願意這麼做,因為二樓坐著那個可以隨時跳下來保護他的主。
期間有位自稱是某某電視臺臺長的公子哥打著幌子要去這後臺寵幸曹幽夢,張六兩對楚九天使了眼色,直接拎著扔出了大四方門外,在門口叫罵的他還沒等韓忘川加上臨門一腳,就被這門口排隊的人給推得跌倒攀爬出去。
實在是因為人多,張六兩臨時才安排了消費時段的這種性質,縱使加錢也是不會單獨安排多餘時間待場的眾人只能在眾位大四方保安的陪同下撤出場子,留下明晚還會來看在花魁的豪言壯舉。
十點一刻,第一批人陸續撤出,第二批人迅速擠滿,被傳到耳朵裡的那句‘這大四方來了個能迷死人命的花魁’無不是在一睹這曹幽夢的驚世面容和高超技藝之後留下的惋惜和垂涎。
張六兩感覺自己成了這老鴇子的角色,雪藏了一位傾國傾城的花魁,搞得這坐江山打天下的眾位太子哥甚至將軍們開始不務正業的沉迷了!
這一次的曹幽夢褪去那身白衣,而是紮起了馬尾辮,眸子裡打上清純烙印的她頂著一張無暇的臉頰安靜坐在那裡,手裡捧著把吉他,帆布鞋的腳搭了一條淺腳牛仔,露出一小捷白皙的小腿,穿著件白色襯衣的她安靜坐在凳子上,踮起一隻腳,搭上吉它,開始演奏一曲自己譜曲的《天空》。
音樂打入,曹幽夢搭了幾根弦開始彈唱。
??玩賴的小時候總是在想這天空的白雲為何這般千變萬化,他站在我身邊畫著那個他想要的顏色。
水彩斑斕後的那個下午我獨自帶著畫筆卻再也畫不出那枚畫筆描繪的顏色。
我以為這是他天空下的顏色,卻沒曾想這是他賦予我的顏色。
等我長大站在他身旁卻看見他眼裡另一個天空。
你說天空是我的,就像一朵潔白的雪蓮花。
你說天空是白的,就像一張純潔的白紙。
可是為何我再也找不到那日的顏色。
可是我為何再也沒有那日的忐忑心情。
漸漸遠走的你像極了一朵無色的雲彩,揮著看不見的手留下一如既往的白襯衣顏色。
我穿著帆布鞋裝扮成你心中的嚮往,卻再也看不到身邊站著的一個倔強身影。
長大吧,長大吧,長大就明白了。
成熟吧,成熟吧,成熟就知曉了。
可是這個城卻再也沒有我看到的那片天空。
你在他鄉看到過嗎?
曹幽夢搭著舒緩的音樂,以不算規則的三拍一打,二進三四拍完成了這曲自己高中時候就已經完成填詞譜曲的《天空》。
聲音空靈,述說了一段玩時懵懂到長大的青澀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