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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苦笑,臉上卻全無反應。忽然間,聽見外面有人叫喊,那是陳七的聲音。
“少鏢頭!少鏢頭!不好了!不好了!死人了!又死人了!。。。。。。”聲音由遠及近,一陣亂步,便已到了他的門前,不及敲門推門,就慌不疊的直撞進來,卻一眼看到林平之斜躺在床上。
林平之當然知道他為什麼會如此驚慌,自己練功到現在,已經過了很長時間,青城餘滄海已經開始在一個一個的殺死鏢局中人了。可想要開口對陳七說話,卻是半個字也哼不出來。
“怎麼搞的?這當口少鏢頭怎麼竟吃醉了酒!?”陳七一見便急道,以前的林平之雖非喈酒之徒,但年少無知,自制力差,也曾多次喝的大醉,醉了往往便和衣倒在床上,此次他坐在床上練功,不是睡覺,只脫了一雙鞋,這時斜躺床上,一條腿彎曲,一條腿伸出,又伸的不直,雙臂一隻軟軟的搭在床邊,一隻枕在臉龐之下,這樣子恰與平ri酩酊大醉時相似。
陳七一見,立時揮掌直拍向林平之,這一拍不是在擊打敵人,自然不會拼命用力,但情急之下,力道卻也不小。
啪的一聲,正拍在林平之左肩,力量直透入身體,從巨骨達至缺盆,一下子震的陽維脈,衝脈,yin蹻脈三脈之間有些鬆動,華山內功此時正經衝脈上行之中,辟邪功法正在陽維脈與yin蹻脈之間轉折,這一下卻把兩路功法連到一起,陳七的力量傳入體內深處,本已極弱,但位置恰到好處,因為林平之本身也在努力匯合,這一下子辟邪功法的內力終於匯入到華山內功之中。
這時體內還有些散亂的力量,在全身各處遊走,一時仍是收不回來,人也仍是躺著不動。陳七一見,不由的嘆氣道“真是的,怎麼又醉成這個樣子!”,說著便用雙手對著林平之的身體亂拍,這便如有人在他身上按摩揉搓,每一拍落下,力量傳入體內,若是打是位置對,林平之便借力將某一道內力化入華山內功之中,若是不得其位,便潛運力量化開,這一陣拍打之後,林平之終於將全身所有功力帶入華山派的路子。
隨之直身坐起,又恢復到盤腿而坐的姿勢,開始正常的執行華山內功。陳七這才發覺,林平之口中,全無一絲酒氣,再一見他的姿態,頓時嚇的魂飛天外,他見識雖不高明,卻也知這是在修行內功,只道自己衝撞了少鏢頭練功,若是不小心再致他走火入魔,那自己這罪可就大的很了。
林平之開始正常的修習華山內功,但功力執行時,卻又隱約發現有些不太對,他現在練功的路子與華山內功不盡相同,但較華山內功,卻又似優越了些許。
幸好他不是一個死板的人,旁人若是發現練錯了師門的功夫,還不驚慌失錯,如臨大敵,但他不同,他本來xing情懶散隨意,錯就錯了,反正也沒覺現在練的功夫差了,就這麼著吧。
沒人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意義有多重大,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古以來各行各業的大才,往往都是從不拘一格,不落前人窠穴開始的。。。。。。
又行了兩週天,自覺功行圓滿,收式結束,才發現屋裡有兩個人,正是父母,屋外還有些人,卻又個個屏息靜氣,不敢稍微發出些聲音,原來陳七驚慌之下,急忙叫來了林震南等諸人,林震南一見便知他修行的並非本家功法,可是看他呼吸平穩,面se如常,功夫練的也很正常,又不敢作什麼,只是要丟開他不管又不放心,正在這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時候,兒子終於是完功了。
林平之輕輕吐了口氣,只覺jing神爽利,甚是暢快,連本該有的緊張畏懼都無法提的起來,見父母在此,隨口就問道“死了幾個人了。”
啊?怎麼一開口問的就是這個?林震南一怔之下,還是嘆著氣答道“四個了,都是”話未說完,忽然聽得不遠處有人在喊“褚鏢頭,褚鏢頭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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