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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個差不多,若不見我來,你們自回鏢局就是。”
這是為什麼?四人都有些疑惑。其實很簡單,他只是想要離開回去jing告父母罷了,而且他仍面臨先前那個問題,他是怎麼知道的?他打算說是自己無意間探聽來的,可那就必須要與這些人分手,若不然他們回去一說,少鏢頭一直和我們在一起,還探聽什麼。
“你們知道嗎,咱們城外官道邊的那家老蔡酒店換了主了,現在店裡賣酒的是祖孫倆,那孫女兒可是個千嬌百媚的妞兒。”林平之一句謊話說出,可隨之卻記起,這好像不是謊話。
不用再多說什麼,都是男人,哪個還能聽不明白,更且想到,他從早上至今都魂不守舍,原來是相思病,而今天的打獵,也不過是掩飾罷了,他是想要借打獵為名,去會唔那女孩。
“我要去了,千萬別告訴我爹啊。”林平之裝模作樣的把這句話反覆叮囑了十餘遍,四人雖然個個都覺得瞞著林震南有些不妥,但畢竟不是什麼大事,縱然給林震南知道了,他兒子去追求一個女孩兒,又能怎樣,隨即便個個應諾。
策馬離開四人,並未立即回家,因為他早上一出門到現在,時間並不太長,如果這麼短時間內,就聽來了如此大事,就不像真的了,要說謊,可得說圓一點。
世事有時很滑稽,你覺得緊張的一秒都不能耽誤,可真到作什麼時,卻偏偏又有的是時間。
畢竟是既有林平之前世記憶,又有在未來曾經看過原著的記憶的人,隨之想到另一件事,另兩個人。剛才他隨口說話,本是想要說謊,什麼祖孫倆開的酒店,可說出的卻全是來自於記憶中的事實,並不是編造的,官道邊原是有家老蔡酒店,是被偽裝成祖孫倆的兩人買下。
那是嶽不群的二弟子勞德諾和女兒嶽靈珊,化名薩老頭和宛兒,在路邊買了一間酒肆經營以掩人耳目,好像記得他們之前的幾天都還偷偷潛到福威鏢局中來睽視過自己,就這一世來說,那是在他穿越之前,本質上說,他們偷睽的那個林平之,和現在這一個,已經不是同一個人了,當然他們倆個是不會知道這一點的。
既已想到此事,於是朝著那店的方向一路馳去,這卻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為了看看那個女孩,他甚至不知這樣去見他們是不是合適,有什麼用。只是不由自主的便跑去了,也許是因為嶽靈珊是上一世的林平之的妻子,也是地牢中的後半生裡一直刻骨銘心,深深為之愧疚的女人。
當然他並不真是林平之,也不可能對這女孩有真正的愧疚之心,但這種愧疚在他得來的記憶中佔的份量太重,以至於影響到了他現在的心情與思路,雖然這段姻緣他絕不想在今生再續,可總想看上一看,記得這時的嶽靈珊是易容改扮作一個醜女,可還是想再見識一下是什麼樣的。
此時他心思極亂,魂不守舍,一匹馬直衝到小店門口,才反應過來,急勒馬時,卻稍微遲了一點,普通的牆壁哪裡能擋的住這匹馬,喀喇喇一聲響,頓時撞塌了酒店朝向大路的那面牆,去勢猶還未止,馬蹄到處,打翻了三條長凳,一張方桌,外加兩個飯碗,四隻木盤,八雙筷子。。。。。。一時間噼裡啪啦,杯盤碗盞的碎片濺的到處都是,長凳也踏爛了一條。
林平之翻身下馬時,卻又急了一些,他騎馬賓士中的衝勁尚在,再加他自己心思又亂,全沒想到停步,腳一落地,便有些站立不穩,直摔出去,若是這樣摔到了,雖無大礙,撞破點皮肉卻是在所難免。勞德諾無可如何,只好伸手一扶,悄用內勁將他扶穩,暗料林平之武功低微,也不能發覺自己已用上了武功。
“不知這位客官為何如此急燥,小店本小利薄,經不得損失,客官一看便知是富貴人家公子,還望可以稍有補償。”勞德諾開口問道,其實之前幾天,他與嶽靈珊正如林平之所記憶的那樣,早已多次偷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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