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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談的幾句,想起自己對內功的需求,不想浪費時間,立即向兩人請教,他們也如以前的朋友一般,很是有些疑惑的忠告了幾句,林平之又如以前一樣的解釋,這類話反覆重說,自己都說煩了,可是對於不知道的人,卻還是非說不可。
張敬超來嵩山前曾學過一門“混天功”,也是這世上在野俠客中所流行的一門高檔內功,可惜這門功夫與林平之之前學的已有極大的重複之處,只能算將就著還有些用。
趙四海原屬於湖南鐵掌幫,修習的是一門“霸世神罡”的內功,這門內功雖然還算不錯,本來也沒聽上去的那麼誇張,可重要的是,這門強調以外功拳掌,或揮舞刀劍的力量帶動內力執行的功夫,是一種運動型內功,這倒是與林平之以往所學大為不同,風格不同,那便大有用處。
林平之忽地想到;我到底得吞下多少門內功才能填的滿辟邪劍法的無底洞啊,看來不止是需要數量,如果是類似風格的功夫,對自己便越來越沒用了,像這“混天功”一類的功夫,恐怕再多一百門意思也不大了,難不成我必須將各種風格的內功都學一遍嗎。
那麼左冷禪的寒冰真氣呢,那是不是也是一門內功,也可以加到自己的功夫上的?天呢,如果我一門門功夫吞下去,最後融匯貫通,會練成一門什麼樣的功夫?這還是劍法嗎?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眼下最重要的,是趕緊學習這兩門新內功,尤其是趙四海那門。學習一門新內功是很艱難的,饒是林平之天資超凡,這兩人教的又認真,卻也整整過了一天,直到深夜方才完全掌握。
終於回到了自己的那間屋,前腳剛踏到門檻;便聽得曲非煙氣呼呼的叫喊:“哥哥壞!哥哥好壞!”
“啊?我什麼地方惹非非生氣了。”林平之問道,心中卻已明白,自己今天沒教他們武功。
“早上不是說的好好的嗎,你要教我們習武的嗎?今天一見那兩個傢伙是人家的什麼太保,有身份,你就光顧著去拍人家馬屁,一拍一整天,哼!把非非都忘了。早上要不是你那麼說,我也沒那麼急著起床了。”
曲非煙說話果然尖刻,連跟最喜歡的哥哥都是這個味道,只是她生氣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林平之喊她起床時是承諾了,這卻是他思慮不周了,其實之前已經有過學習內功的經歷;他要是稍微細思,本該想到今天若是成功學到了什麼,這一天還有空教徒弟嗎。
但這話也不好多說了,只好插科打諢,隨口混賴:“叫你起床是好事啊,非非還是個小姑娘,睡覺太多了最容易長肉,非非長胖胖,長的像個小肉球,一輩子嫁不掉。”
“哼,自己錯了還好意思胡鬧,也不害羞,羞羞。”曲非煙分辯道,不過好在她的脾氣來的快,去的更快,其實她本來性情開朗,屬於那種沒心沒肺,寬宏大量,不懂得生氣的那類人,只是今天傻等了林平之一整天,幾個師兄出於對師傅的本能敬畏,再加原本就沒有期望,所以沒什麼感覺,她卻實在氣的要命,可現在幾句話一說,望著林平之的臉,忽然便把氣憤忘的乾乾淨淨,又高興了起來。
“對不起,非非,是哥哥錯了,哥哥明天一定開始教你武功,這回絕不會食言了,好不好。”林平之終於還是這麼說了,既然錯了,認錯是應該的,記得二十一世紀的道德觀就認為,既使你對一個剛學會說話的幼兒犯了錯,也應該誠實認錯,絕不能因為你是他父母親人,或是因為年紀,地位,身份,面子等各種理由而拒不認錯。
“哥哥既然錯了,那要怎麼懲罰哥哥呢?”曲非煙笑道:“哥哥以前說過,非非錯了要打屁股,可哥哥是大男人啦,打屁股沒面子。”
“那怎麼辦?”林平之有些心中惴惴,自己以前好像是說過打屁股什麼的,看來說話還是要小心點,一不小心就讓這小丫頭記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