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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配合他漂亮得宛如天使的五官,以及額頭上一綹蜷曲的頭髮,使看到的人無不產生強烈的愛憐之心,恨不得把自己的衣裳脫給他,將自己碗裡的食物讓給他,餓著肚子為他效勞。像這樣漂亮的年輕人,他若不得到救助,這世界還有什麼希望呢。
瓦勒正在觀賞年輕人的容貌,年輕人向他鞠了一躬,同時具備柔和與堅毅兩種特質的淺色的嘴唇輕輕開啟,吐出幾個字,聲音如管風琴合奏般悅耳:“瓦勒大人,您找我來,有什麼事呢?”
瓦勒皺起了眉頭,露出一副苦相。這是他大笑時才會有的表情。宰相在心裡暗讚道:“妙啊!這驚世駭俗的笑容,其價值遠勝過西米塔爾的劍,法爾考的火人,諾伊斯的靈感。世人有幾個能理解得到!”
嘴裡卻說:“你就是蘭斯?”
“是的。我想,這是我第四次與大人見面了。”蘭斯答道。他的視線越過瓦勒的肩膀,落在後面的窗子上。窗子緊緊閂著,彩色的,表面凹凸不平,顯得有一定厚度。
此處是倫伯底新獄堡的最高層,距地面有四十米高,可以想見,窗外是刮著怎樣的強風。然而在房間內卻一點聽不見。
瓦勒的兩個心腹手下,西米塔爾和法爾考站在蘭斯身後不遠,分列左右,法爾考身邊另有一尊火元素的投影。再稍遠一些,是漢佛萊和諾伊斯兩個人,門外還有幾個守衛隊長。
可以說,倫伯底的高手都聚齊了,若以等級而論,沒有哪個比蘭斯低的。
但就是在這樣的情形下,蘭斯仍未放棄逃走的打算。
一定有辦法。直覺告訴他,在這座銅牆鐵壁的廳事之中,有一個缺口在。
頭頂沒有天窗。即使有,也不易開啟。由在這個房間所在的區域到十五層大廳,還需經過傳送裝置,口令記得了,但不知是否有其它啟動要求。
“四次?怎麼我不記得有這麼多?”瓦勒問道。
“哦,在聖盾兵團時,我曾見過大人三次。”
蘭斯的注意力又回到瓦勒背後的窗戶上。他曾跟隨亮羽到過監長辦公室,經觀察,獄堡高層的窗戶內外都有窗閂,一個人從內側無法開啟。瓦勒的窗子看起來雖華麗,結構想必跟十三層的差不多。
那窗子定然不易打破。但是,內側的窗閂往往很鬆,再不就是鏽蝕住,很容易折斷。但外側的窗閂,憑亮羽的力氣是咬不開的。
“你記得很清楚呢,小牧師。後來,你做了逃兵吧?為什麼?聖盾兵團不合你意?”
“可以這麼說。”
“大膽!”後面的法爾考吼道。
瓦勒瞟了法爾考一眼,又問:“關於聖盾兵團,你瞭解到什麼?”
蘭斯又鞠躬,“有時候,為了大局,犧牲一兩個兵團也是很正常的事。只是,我個人尚有更遠的抱負,不能與兵團共存亡。”
“可惜。打退了獸人,卻和矮人結仇。我們這個犧牲是否有些不值呢。”
“這也難講。國無外患,必有內憂。”
瓦勒簡直高興極了,這麼完美的回答,不但在屬下中從未聽過,就是要自己來講,也未必能如此精闢!
瓦勒可想不到,蘭斯聰明是一方面,這個答案,是參考了奧博多年玄思的智慧結晶得來。以蘭斯閱歷,根本不足以認識到這一步。
瓦勒心中雖然喜悅,臉上的苦相卻更深了。又問:“照你說法,戰爭是好事咯。可芬頓臣民之中,為何以厭戰者居多呢?”
這下,連法爾考和漢佛萊也聽出來了,瓦勒在考核蘭斯的才學,以決定將他作何用場。看來,蘭斯入北風會已成定局。
蘭斯狡猾的迴避了瓦勒的提問:“其實是否發動戰爭,根本不是重點。戰爭雖然有它的獨立性,有超越政治所需的可能,但歸根結底,它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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