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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從其神色各異的面色中便可知,他們的腦子中,絕不是什麼好想法。
孤男寡女共處屋頂啊……權臣為夫
相擁醒來啊……
他們無法忘記,看到靜謐絕美的一剎那的震撼。
藍衣飄渺無塵,紫袍妖嬈嫵媚,卻有一種無法言語的契合。
彷彿冬雪與嬌梅那般美妙相依。
青謹神色曖昧,看著面上因酒意未褪的潮紅的玉瀟然,胳膊肘外拐:“是啊,師姐,你怎麼能這樣呢,好歹你們……”
青謹的聲音,在玉瀟然殺人般的目光中越來越低,直至無聲。
“公主,您快下來吧!您都在那待了一夜了,小心得了風寒,奴婢給您熬了些醒酒的湯藥!”止瀾在殿下仰首道,聲音略帶憂慮。
楊斂也仰首勸道:“是啊,公主,您在屋頂做什麼啊,奴才都擔心了一晚上了,謹公子也不讓我們去打擾您!您快下來吧!”
玉瀟然看了眼院中的止瀾和楊斂,眼中血絲密佈,心中升起幾絲歉意,腳尖一踮飛身而下,輕聲道:“讓你們擔心了!”
身後衣衫簌簌,玉瀟然一回首,已少了一抹紫色的身影。
“人都走了,才想起挽留!”青謹撇嘴,留下一絲意味不明的話向自己房中走去。
青慎也看一眼完好如初的玉瀟然,轉身離開。
止瀾跟在玉瀟然身後邊走邊道:“公主,止瀾不知公主何以至此,知道公主不願意說,止瀾也不問!公主昨日一方誓言傳天下,可天行的太子殿下與公主……公主,這……這……今後可怎麼辦啊?”止瀾說著,想起昨日情景,不禁心頭大急,頓時有些語無倫次起來,說到最後,連帶著聲音也哽咽了幾分。
玉瀟然頓住腳步看向眼圈紅腫的止瀾,按下心中波濤洶湧,面上一陣促狹的笑意:“姑姑真是杞人憂天了,就我這般模樣,還怕嫁不出去不成,天下男兒,莫不是隻有他皇家的最好?姑姑,您該去休息了,您看您這眼睛!好了,別多想了,我叫小黑幫我把醒酒湯端過來!”一邊說著,一邊把止瀾推向她的房間方向。
止瀾無奈而笑,知道她有意不說,卻也無法,只得一邊交代小黑一邊被推攘開去。玉瀟然被禁足不出五日,小黑便帶來朝野上下一件事便鬧得沸沸揚揚,這件事,自然與玉瀟然有關。
便是黃甲軍。
一方以宋世涵為首,奏請成元帝重新任命捧月公主為黃甲軍新統,只因自從玉瀟然恢復身份以後,朝廷任命的幾任將軍辭官的辭官,奏請降級的降級,黃甲軍又恢復了以往的紈絝模樣,不僅如此,更有變本加厲的趨勢。二道販子的奮鬥
一方以裘光柯為首,極力反對公主統兵,競言女子統兵實為少數,不應該倉促決定。
兩方爭論不可開交,成元帝自始至終未發一言,也不知做何想法。
“各國使節紛紛都已辭去,怎麼你天行偏偏賴在這裡不走!”此刻,玉瀟然正對著不拿自己當外人的太子殿下下逐客令。
龍延拓懶散往窗邊軟塌一靠,動作如同行雲流水般嫻熟,待他落座,招來止瀾上茶,方不緊不慢回答玉瀟然的質問:“沒辦法,本太子就說了一句北牧風光甚好,你那熱情好客的父皇便挽留我留下來了,盛情難卻啊!”
翻了個白眼,無視太子殿下厚臉皮,明知東道主只是客套一番,他還當真了,玉瀟然輕哼一聲:“若是父皇知道你把這星辰殿當作你家,怕是打也把你打出去!”
“非也!”龍延拓接過止瀾端上的茶,慢慢泯了一口,“我猜你父皇會賜婚!”
想必,如今最令成元帝頭疼的,便是玉瀟然的婚事了,只因她一句不嫁皇族公卿,不知碎了多少人的心,白了成元帝的多少白髮,又得意了多少人。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