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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也會毫不客氣地當成趣談哈哈諷弄一番吧。
“你真的怪怪的。”睚眥費勁忍下想強行箝制她,將她從頭到腳好好檢查一番的念頭,一方面擔心她身體不舒坦卻逞強不說,一方面真覺得她反常……怯顫顫的睫似揚似斂,睫下水亮眸仁不時瞟來偷覷悄凝;嫩膚由白皙轉為泛紅,不是粉粉的櫻花顏色,已經逐步潑染為鮮豔硃紅,飛散在巴掌小臉間,若不是生病高燙導致,他真想不出來原因——
嬌態畢露成這副德行怎麼可以呀?!
“你過來。”他非得親自確認她無恙才能安心。
“我不痛了。”她咕噥,嗓音小小的。“剛剛被武乘鳳嚇到而已……”
“她拿鞭子嚇你?”若是,他會直接忘掉武乘鳳是弱小女性,替參娃討回公道。
參娃搖搖頭,雙臂摟抱的軟衾被他抽走,她想搶回,前撲的身勢不過是將自己更送進睚眥懷裡。
“別動。”睚眥順勢逮獲她,一切動作是如此流暢自然,在她耳邊低語的兩字,像禁錮法術定住了她,大掌滑進襟口,炙燙的體溫貼上她赤裸肌膚,教她呼吸一窒,頰上紅霞更形豔赤。他好似燒紅的炭,熱度驚人,掌心熨得她也快燒熔一般,她閉起眼,聽著掌與膚、袍袖與衣裳、鬍髭與髮鬢,彼此之間若有似無的廝磨,幾乎輕不可聞的聲響。
掌心籠罩在她心口之上,心跳鼓燥慌張,血脈憤張亢奮,連她自己都可以清晰聽見卜通卜通的躍動聲,還有知噬參汁唾液的咕嚕聲,她不信他沒有聽到,偷眼覷他,他正專注凝神地探尋她的“怪病”來源。
“好像沒有哪裡不對勁……”他滑過她的鎖骨,引來她一記哆嗦和死咬唇瓣才能忍下的呻吟。兩人姿勢呈現背脊貼前胸的密密嵌合,他低垂的下顎,正巧抵在她髮鬢間,每說一字,灼燙氣息就拂面一次,而她,便跟著戰慄一次。他又說:“你好燙,靈參會染上風寒嗎?還是你剛才誤闖廚房,在灶邊烤過,是嗎?”
“才……沒有。”
他撤回手,她平坦卻細膩如絲綢的水嫩膚觸殘留在指掌上,他不原承認自己飛快抽手的速度,像在逃難,他很清楚,只要多停留一瞬,就會被牢牢吸引住,再也無法撤離。
“要不要替你討碗冰涼梅子汁來降降溫?”他聲音有些暗啞低沉,維持著笑,能聽見笑裡參雜自持的忍耐。她身子已經很不舒服了,此時並不適合放肆挑情,即便他隨時隨地都想親吻那張甘甜小嘴,也不至於禽獸不如,只想滿足私慾。
他也很需要來碗梅子汁,澆火。
參娃腦門嗡嗡作響,他撫摸過的地方,都在燃燒。好熱,鎖骨,胸口,每一寸面板……發著燙,無形的火焰又教她感到疼痛,但並非皮破肉綻那般的疼,而是源自更深層,在膚肉下,血脈之中,一種渴望到極致卻不知如何滿足的痛楚……
她好想捉回他的手掌,貪婪地求他碰觸她,為她驅逐那無法抵抗的渴求,也好想咬住他噙笑的薄唇,調戲他嘴裡的舌及牙,更想去撫摸他藏在人類衣裳底下的結實龍軀,感受龍鱗的堅硬和剛稜。
“睚眥……”她想要他低頭吻她……
“嗯?”可惜有人今天遲鈍得很,完全忽略她小嘴微張,像只待哺魚兒,唇瓣輕蠕。他扶她躺好,軟衾讓壯碩雙臂騰空抖平,再方方正正蓋向她。“要喝梅子汁?”
“不要。”她嘟嘴,惱他不懂她心思。
“你看起來好多了,剛抱進房裡,像是快喘不過氣來,想嚇死人嗎?”睚眥不懂醫術,無法判定她的情況,只能約略檢查是否有內外傷或遭法術擊傷,所幸都沒有。至於她怎會突然心絞發作,他很介懷,還好她逐漸恢復健康血色,眉宇間變不見痛苦皺摺,他稍稍安心。
“你會……擔心我嗎?”她臉頰紅撲撲,宛若盛開的嬌豔花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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