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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看到一片無聲閃爍的警燈由遠及近的時候,我簡直充滿了一種見到親人般的感覺。但是我也很快現,這種感覺是多麼的盲目和愚蠢。我看到那個帶隊走上來的小頭目,就覺得我今天真是中了大獎了。
沒錯,就是那個帶隊出前在走廊裡故意撞了我一下,然後借題揮把我教訓了一頓的重案四組的組長王一波。他這時候換上了一身制服,比我帥,比我孔武有力,但是他臉上那種好像別人欠他很多錢的表情明顯是在模仿整個警隊的傳奇人物高空。這說明什麼呢?說明他非常的沒有品味。而且,我估計他是被女朋友甩了,以他今天下午的表現,我覺得他因為失戀而內分泌失調提前進入了更年期。
但是王一波看到我的時候似乎一開始並沒有想起我是誰,只是面無表情的對身邊一個弟兄說:“小強,給他做一份筆錄。”
我靠,怎麼說我們都是警察,大家的辦公室都在一棟樓裡。這種語氣像什麼?這是對疑兇的語氣!還有,他們這一組裡面明明有一箇中上姿色的女警,為什麼不叫她給我做筆錄,而是叫這個長得好像《喜劇之王》裡面出現的那個取著法國名字的極品的小強呢?我相信所有的人都會站在我這一邊,因為這太過份了。而王一波走進去,親自對肖濛進行了語調溫和,充分彰顯我們警隊良好形象和親和力的問話。
小強拿著一個筆記本,一臉欠扁的表情,看著我問:“名字?”
我看見他肩膀上只有一顆花花,沒有槓槓,就覺得自己也不能太客氣了,說:“兄弟,我是向市局總部報的案,而不是像一般群眾那樣只能打110。”
小強翻了一下眼睛,問:“那又怎麼樣?”
“怎麼樣?”要不是看著他比我高比我壯我早就打他一頓了,我很氣憤的說:“我也是警察,而且都是市局的。而且恕我直言,我肩膀上比你多了一條槓。”說後面一句話的時候,我儘量小聲了一些。基本上,只要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我就不會計較了,年輕同志嘛,犯錯誤總是難免的,只要他知錯就改,我也不能太認真了對不對?
小強問我:“你哪個科室的?我怎麼沒見過你?”他一點都沒有認識到自己的態度問題,反而很不相信我的話。我覺得這個問題必須引起足夠的重視,難道說我就那麼不像警察?
我不跟他計較,我有一顆包容的心。我向他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證,然後將我在這裡的現簡單的跟他說了一遍。這時候朝陽區分局刑偵中隊的人也來了,帶隊的是一個看起來年紀在25至30之間,略顯瘦削,臉上佈滿了胡茬,有幾分頹廢,又有幾分個性的傢伙,便衣,目光有些憂鬱。
“怎麼把市局重案組地長官們都驚動了。”分局地這個憂鬱男一遍觀察著現場。一邊戲謔地說。“長官”這個稱呼是香港那邊地。他這麼叫王一波。隱隱有挪揄他地成分。這使我對這傢伙有了點好感。
王一波走出來。站在憂鬱男面前。打量了一下對方。說:“這種案件。你們分局地弟兄就不要插手了。”
憂鬱男似乎不明所以地問:“為什麼?”
王一波冷笑了一下。說:“一定要我提醒你嗎?這是一起重大案件。以你們分局地能力不足以進行妥善地處理。”他大概覺得這傢伙很不識趣。有地話說到大家都能意會不就好了。幹嘛一定要說得那麼透徹呢?太透徹了。就是你自己不要面子了。
憂鬱男說:“這是我地片區。我有責任。也有權利來處理這個案子。另外。你雖然是市局地。但是你只是二司。我是一司。咱們警隊地弟兄不要求太多地規矩。我也不會要你向我敬禮。不過在上級沒有明確這件案子地歸屬之前。我應該算這裡地領導吧?”
王一波雖然很臭屁。但是他看起來比憂鬱男年輕幾歲。應該和我差不多。能掛二級警司地牌牌應該都算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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