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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本來不想挖你們的事,因為我覺得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從我認識的你,認識的他開始,我只想要關心未來。但是我覺得雨豪他被困住了,我不知道怎樣可以幫你們解開,無論你們曾經有什麼,我真的不會糾纏,但是你也看到了他不要命的樣子,我總覺得會出事。”
我聽著她說完,低著頭想了很久,最終開口對她說:“我和他初中就認識……他小時候還挺內向的,我們那時候也算是……很好的夥伴吧,但是初三他就轉學走了,高中我們再碰到的時候,他好像性情大變,在學校不停地堵截我、欺負我,大概就是這樣。”
江微闌看著我,過了很久才問:“沒有原因嗎?”
我下意識咬咬唇,接著說:“大概就是他轉學以後我就不願意和他做朋友了……你知道小時候總是有這樣的想法,好像拋棄自己的人犯了天大的錯,所以高中時再見面沒辦法原諒他,以至於一直被他欺負,搞得一直都好像……仇人。”
江微闌忽然接著說了一句:“所以他愛著你嗎?”
“不是。”
江微闌看著我堅定的目光,然後說:“你最愛的花是白玫瑰嗎?”
我心裡一震,說:“不是。”
“那你知道哪個女生愛的花是白玫瑰嗎?”
我依然保持著堅定回答她:“不知道。”
她面不改色地喝著檸檬汁,一口喝了三分之一,停下,然後問我:“小乖,你保證今天和我說的都是真的嗎,用我對你所有的坦誠保證你也對我保有所有的坦誠嗎?”
我心裡漏了一拍,但還是答了她一個“嗯”。
那時候我在想,如果我把同樣的話問簡瀕,她會給我肯定的回答嗎,她給我的回答裡,又有可能摻假嗎?
☆、如此別離
這個週末我和盛該一起去檢視了一些服裝製造廠商,然後回我們大樓去談了下基本的運營模式。首先從小產量開始,但起點就要做到高指標高質量,哪怕不盈利可以先把我們的品牌的風格定位打好。這些具體其實都是他在做,因為我說了他全權負責,我也就是週末閒著過來看看,不過說到公司的事他倒還確實把我當合夥人,非常耐心地解釋和聽取,完全表現了他的專業性,這點實在讓我太放心了。
人員的管理階層主要也是N。L的成員,簡瀕會負責繡工那一塊,陳晨負責整體人員調配,吳沫藍負責打版製作,不過沈樹、劉維維和劉淮淮倒是安排了些閒散工作,可能是留著以後有大用吧,反正我沒有什麼意見。
不過說起品牌的事,我就開起玩笑說:“你的律師說我也有起名的權利哎,你同意我改嗎?”
他倒是沒表現出很在意,或者說他好像對於這些形式上的事都不很在意地答了個“嗯”。
我笑笑:“N。L什麼意思啊?”
他一面好像在思考著工作間的規劃一面跟我解釋:“小時候母親開的裁縫店叫N。L。”
我一愣,又想起了簡瀕本子裡的照片,但是一閃而過,繼續問他:“你知道有什麼寓意嗎?”
“沒有。”他看了我一眼,“NULL,沒有。”
我笑著還真是隨意,於是開玩笑說:“那加個MISS好了,有的都錯過。”
他沒說話,只顧著在那裡算工作間大約能陳設多少機器。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了,於是說:“請我吃飯吧?”
盛該轉過頭,雖然還是沒什麼大的表情,但還是感覺他今天心情有些好,竟然說了個:“好。”
因為他常常對我非常冷漠,今天破天荒答應請我吃飯於是我就有些莫名的開心,跟著他往外走。他還問了我一句:“吃什麼?”
我忽然來了興致,想起他剛剛說小時候,於是提議:“去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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