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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漚血了。有城府?他堂堂一國之君對她垂憐,她卻置若罔聞特立獨行。
花妃專心致致地看著月亮,即墨無雙專心致致地看著他的花妃。
一時間花宮靜謐無聲,卻讓即墨無雙心底升起一絲莫名動容。
這次第,誰是誰的風景?
花自棄的脖子開始抗議她這無止休的抬望。她轉了轉酸乏的頸項。回頭卻正望見即墨無雙。他仍著朝堂上的高貴帝王,長身玉立,於這夜色裡,冷酷中就透出了寂寞的味道。
花自棄的眉眼緩緩地一彎,幻成極溫柔的笑靨。她衝即墨無雙招了招手。
那天真純良的微笑,在瞬間化為致命的迷,藥,即墨無雙走過去,貼著她的身體坐下。
這個男人的臂膀遮去了夜風的微涼,花自棄被這突來的溫暖一提醒,竟真覺得周身泛涼了,於是自動自發地一挪身子坐進即墨無雙的懷裡。
暖洋洋的感覺真好。花自棄的身體蜷得跟個貓兒似的。
即墨無雙苦笑著嘆了一口氣,她似不清楚夜晚的男人絕非善類這個客觀存在的事實吧!即墨無雙手剛要摟她,卻被她反抓了住,緩緩地放在腹部。
那溫暖的貼合,熱熱掌心下跳動的是一個生命。即墨無雙似人生,第一次意識到,無論怎麼樣,這是一個承了他的血脈的孩子!
“愛妃”
花自棄自然的微笑,輕輕的說,“你這樣說話,我會聽不見風!”
“風?”
星眸投向窗外,那裡一片夜的靜藍,“對,風在慢慢的潛行,你聽見那些葉子在沙沙的作響麼?那是風經過的聲音!”
“你的武功很高。”即墨無雙饒有興致地細聽,辯聲識位是習武者的必修課。
花自棄歪了歪腦袋:“是,不過聽風,是不需要武功,而是用心聽的!”
即墨無雙低頭,見她微閉雙眸,長翹的睫毛輕輕顫動,一臉自得自樂的笑容。他不再開口,只是自得地呼吸著這沁人心脾的夜的甜美芬香。
樹間葉子由遠及近傳來若有似無的聲響,忽而風原來已經近在眼前,調皮地從兩頰悄然滑過,留一絲淡淡的清涼。
原來兩個人靜靜相處不一定是尷尬的,有時候也會是讓心神得到安寧。這是他與凰後或者蓮妃之間不會有的。
凰後的雍容華貴永遠藏著咄咄逼人的氣勢,他曾經欣賞過,而今蓮妃的口中有無盡的蜜語甜言,只是,喋喋不休該是她一個二八芳華的女人的特質麼?
即墨無雙的懷裡,傳出一息若有似無的綿軟鼻酣。他不禁失笑,花自棄安分乖巧地縮在他的懷裡,甜睡的神情可愛得,像一隻剛出生的小狗。
他抱著花自棄站了起來。花自棄身子陡地騰了空,於是迷迷登登的翻了下身子,嫩藕似的玉臂懶洋洋地勾住即墨無雙,由著他抱著自己走回檀木雕花大床上。
兩人就這麼和衣抱著躺在床上,鼻息相聞,她的氣息裡有一種甜甜糯糯的香味。即墨無雙此刻卻是懷抱美人心無邪念,不多時也便睡了
床前軟榻上,有從窗欞瀉進的朝陽縷縷,映在軟榻的金編方席上折射起柔和的暖光。
迷濛的眼微微睜開,愣愣地四下探視,即墨無雙早就上朝去了,只有兩排侍女立身恭候。
塌案上傳來一陣聲如細蚊的嗚咽。花自棄揉著眼睛朝聲源望去,只見塌案上置一隻四方的鏤空金籠,裡面是一抹兒雪白,陽光裡更顯得朦朧而生輝。
卻見那雪球兒忽地動了一下,怯怯地抬著頭盯著發出短促驚呼聲的花自棄!
“京巴兒?!”花自棄驚喜地輕呼一聲,也來不及穿鞋了,只汲了繡花錦靴兒就跑過去。
嬤嬤一面接了宮女擰好的帛巾給花自棄遞過去,“這是梵世山雪貂兒,極金貴的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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