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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願望。在更窮困一些的家庭中,尤其是在農村地區,長女經常被送到外面去做工,以幫助父母撫養年幼的弟弟妹妹。還有一種情況,人們會期望最年幼的女兒在父母年老時照顧他們。每5年進行一次的人口普查的資料顯示,由兩個女人構成的家庭是很普遍的:一個年老的母親和她的一個女兒。由此,一個孩子的責任和義務部分地是由他或她的出生次序來決定的。
同輩人之間的關係當然沒有文學著作中揭示的那麼緊張,但這種緊張情緒的確是存在著的,阿蘭?科爾賓將其視為情感互動作用的主要形式之一。性別的差異使兄妹之間的關係變得比較複雜,這種關係在某些方面會成為與異性關係的一個開始。宗教和社會的禁忌是嚴厲禁止*的,因此這些關係很少會以性的形式表現出來,但事實上這種關係很可能會與愛情有關。巴枯寧承認對他的妹妹產生了有*跡象的愛,這種供認對於反對他的運動無疑是火上澆油。事實上,對這種事情的審查非常嚴密,面紗只是偶爾才被揭開。皮埃爾?穆瓦根是個工人,有一段時間還是個罪犯,他寫出了他對妹妹的愛,對於這份無望的感情還記有日記。
在兄妹或是姐弟之間的關係中,年齡加深了父愛或母愛的感覺。左拉1901年寫的《工作》中的小妹妹毫不隱諱地對她的哥哥曲意逢迎。她顯然樂於扮演二流角色,併為哥哥成功的訊息而高興得大哭——這是滿足感的生動寫照。小妹妹的形象在20世紀早期的反女權主義文學作品中反覆出現。年長的哥哥成為父親和丈夫的代理人,充當著妹妹的引路人和教導者。對於飽受身份危機之苦的男性來說,將自己想象成模範可以使自己恢復信心和勇氣。
體貼的姐姐將自己的身心全都投入到小弟弟的教育和進步之中。歐內斯特?勒南對他的姐姐昂裡埃特非常感激,在其心目中姐姐的形象是理想化的。昂裡埃特1811年出生在特雷吉埃,比歐內斯特大12歲,從童年早期就開始對勒南實施極權管制。作為一位教師,她在布列塔尼、巴黎甚至波蘭工作過,為了將自己全身心投入到家庭當中,她數次拒絕了結婚的建議。她的積蓄使歐內斯特能夠從事自己的學業和研究。1850年,姐弟倆一起在巴黎持家度日。“她對我的工作滿懷期望,這種期望甚至是極端化的。晚上,她在我身邊一坐就是一個小時,屏息靜氣唯恐打擾了我的工作。但是她希望看到我,因此將我們倆臥室隔開的門始終是敞開著的。”昂裡埃特對她的弟弟影響很大,尤其是在宗教方面。“對我來說,她是一個無可替代的秘書。她將我所有的著作都抄寫複製,並深入其中,其程度足以使我依賴她作為我個人思想的活生生的索引。”儘管她自己也建議弟弟該結婚了,但當歐內斯特開始戀愛時麻煩還是來了。“當她告訴我,我和另外一個女人結合的時刻就是她離開的時刻時,我渾身的血液都冷了。”
在歐內斯特結婚後,昂裡埃特將她的情感需要轉移到了她的小外甥阿里身上來。勒南寫道:“她身上充盈著的母愛在這裡得到了釋放。”他還以一個偉大男人非刻意的超然寫到了姐姐和妻子間不可思議的關係:“她們每個人在我身邊都有單獨的位置,既沒有分享也沒有排斥。”然而,昂裡埃特再也無法重新獲得那種單獨與弟弟在一起時的完美幸福感,直到她滿懷熱情地陪同弟弟前往敘利亞,但在那裡她卻迎來了死神。歐內斯特寫道:“那一年,實際上是她一生中唯一在沒有淚水相伴下度過的一年,也是她唯一的獎賞。”
大家庭(1)
以父母和孩子為核心向外發散,形成的是血族關係的網路,其規模程度依家庭型別、住宅特性、移民和社會環境而有所不同。但在19世紀,數代同堂的大家庭仍然是重要的實體形式,即便是在下層階級中也是如此。與大家庭成員共進週日晚餐是一項慣例,在工人中尤其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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