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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樣,被推到了幕後。
跟隨阿方丁的聖西蒙徒,大多數的共產主義者和信仰基督教的社會主義者,例如皮埃爾?勒魯、龔斯坦丁?皮卡秋、路易?布蘭克,甚至弗洛拉?特里斯坦都贊成家庭形勢現代化、包括教育平等在內的男女平等和離婚的權利。但在他們的眼裡,一夫一妻制的婚姻仍是核心家庭的基礎。核心家庭是指由強大的感情聯絡結合在一起,以孩子為中心的家庭。1840年以後,大多數女權主義者(包括那些在1848年認為國家就是“一個大家庭”的女權主義者)都接受了這些中性的觀點,這些觀點與他們要求的公民平等相適應,能給他們的活動提供實質性的機會。喬治?桑德,儘管其個人生活非常自由,但是她堅定不移地支援家庭,她也是這群人中的一員。書包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成功的家庭(5)
最後,還有社會主義陣營裡的傳統主義者,他們包括信仰基督教的社會主義者,以及萊蒙內斯和普魯東的信徒。這群人認為男女不平等是自然的、不可根除的;婦女必須順從,只有順從才有自由;婚姻,作為秩序和道德的守護者,要實行家長制管理,是不可分拆的。特別是普魯東一直宣稱有活力的紀律、凌駕於聲色之上的純潔和高於享樂的工作是卓絕的、有創造性的。無政府主義的理論家認為,婚姻家庭是私人組織生活的元素,所以他們希望婚姻家庭能夠吞噬公有社會,徹底消滅國家。
從傅立葉到普魯東,很顯然都沒有向更大的自由發展的趨勢。很顯然,社會主義者不得不應付兩種要求:一種是周圍的資產階級倫理道德,它批判無產者的“野蠻”,迫使社會主義者的道德家接受他們體面的、傲慢的社會地位;另一種是他們的工人階級和民眾,對他們而言,家庭經濟和家庭倫理是階級意識的基本組成部分。
社會主義者自己關於社會變化的觀點也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改變的。前半個世紀,社會主義者相信實際的、斬草除根的革命。道德高尚的團體——公社,以家庭為基礎的勞動團體——將會建立一個小型的利他的企業模型以供其他人仿效。被盧梭稱之為透明的東西所帶來的殷望,升級了阿方丁與一些堅持認為私生活權利能保證婦女尊嚴的女性聖西蒙徒之間關於“道德的宣傳”的爭論。在《我的未來法律》一書中,克萊爾?德瑪爾抨擊一些婚姻儀式,還抨擊了“可恥的法律案件的公開宣判,它使我們的法院和法庭到處充滿像通姦、陽萎和*這樣的字眼,還帶來令人厭惡的調查和拘捕”。
布朗基主義,甚至*主義都在不同的階段提出了抓住權力的問題。政治革命是絕對必要的,它拉開了經濟革命的序幕;國家的權力是緊緊地抓在統治者的手中的。在社會學分析中,生產方式取代了家庭,傳統習俗被歸入到上層建築的構架中。恩格斯贊成巴霍芬,特別是摩根關於在原始的、快樂的、主張人人平等但未開化時代存在著母系制的結論。他認為母系制的廢除是“女性的巨大的歷史性的失敗”。他認為,在恢復男女平等的條件還不成熟時,社會主義者的反抗和對生產方式控制權的爭奪是必須的。婦女們被要求讓她們的女權主義服從階級鬥爭,性別之間的鬥爭被看成階級鬥爭的派生物。此後,女權主義又受到譴責,被認為其大部分本質都是資產階級的,女權主義者和社會主義者之間開始了長達數年的誤解。
*主義(和現在產生巨大影響的社會主義運動)把人類學排除在了“理想主義者”之外。這一結論是從*的《德國思想體系》中的明確論述和黑格爾的《權力哲學》以及*對國家與公眾社會、個人與國民的二元論的否定中得出的。一份毫無作用的*主義的分析結果低估了財產、遺產和死亡的重要性。
然而,不僅是*的社會理論忽略了家庭,涂爾幹的社會理論也忽略了家庭。涂爾幹專門從事研究普遍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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