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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葵的時間不長,卻深深感受到了血葵如同父母般的關愛。儘管自己給血葵造成了傷害,血葵卻不計前嫌,對自己做修煉指導,還為自己提供這麼好的修煉資源。自己只是個剛剛開始修煉、修為淺薄的少年,血葵卻對自己沒有任何的輕視,而是那樣的信任和欣賞自己。玉鎖隱隱感到,血葵早已知道自己不治,讓玉鎖幫自己打通血脈只是藉口,實際上就是想讓玉鎖把血魄珠煉化了,讓玉鎖修煉那血族的煉血之法。自己是不是真的要走上這條路呢?至少暫時不會。
玉鎖不再糾結,他將血葵的屍體整理好,又在屍體周圍擺放了一圈的神玉。師父,就讓這些神玉在這安靜的石洞中陪伴您吧。玉鎖又恭恭敬敬的向血葵磕了三個頭,用魔音神韻再次開啟了洞門。
出到洞外,看到正是上午的時光。玉鎖估計自己在這山洞裡已經待了一天一夜,辨認了一下方向,他朝著宗內的方向走去,他要先找到閆長老說明一下情況。
古石宗的議事廳內,古鏗與白雲松兩人正在說話。
“白長老,鎮魔域有什麼異常嗎?”
“宗主,按照您的吩咐,我仔細檢視了鎮魔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那鎮魔石積累的魔氣越來越多,無法及時化解,會不會出什麼問題?”
“宗主,我已仔細探查過,那鎮魔石仍是氣息厚重悠長,不像有什麼問題。”
“那就怪了,她是怎麼跑出來的呢?難道是她的魔氣完全被化掉了?應該不會,她身上不是還有暗疾嘛。”古鏗自問自答道。
“枯葉長老說她是從那個魔猴樹那裡出現的,還說是王玉鎖那個孩子放她出來的。”
“枯葉真是老糊塗了,那個魔猴樹確實是這鎮魔域的一個出口,只是,開啟這個出口需要空間之力,比我境界更高的那人都沒有這樣的能力,一個小孩子怎麼可能會打得開?”
頓了一下,古鏗又道:“聽說王玉鎖這小傢伙有些怪異,幾次有吸血的表現。”
白雲松道:“這孩子心性不錯,瞿合說上次如果不是玉鎖吸了那武王的血,他和蘇陽恐怕都難保性命。”
古鏗道:“哦,多關注下這小傢伙,別走了邪道。”
“我會的。”白雲松道。
“白長老,你說她會不會已經跑掉了?”古鏗又問。
“我估計不會,我們已經在周圍佈置了不少人手,如果跑出了古石宗的範圍,應該會有所發現。再說,閆長老不是說她有傷在身嘛,好像還傷得很嚴重……”
“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不會,她修為已接近武皇,宗主不必多慮。”
“哼,修煉煉血之法,咎由自取!”
玉鎖在山上轉了有半個時辰,正行走間,突然感覺前方樹叢有些異樣,好像有什麼野獸潛伏在那裡。他暗自戒備,悄悄向前靠去。猛聽到一陣勁風自身後響起,急忙側身躲避,一箭劃過,帶起玉鎖左臂一溜血肉。前方那樹叢突然暴起,一個人影、一團刀花,快如閃電的撲向玉鎖。那刀光寒氣逼人,玉鎖不敢硬擋,急忙側身,一腳踢向那持刀之人。被那人靈巧的閃過,刀光順勢扎向玉鎖前胸。玉鎖劈手抓住那人握刀的手腕。,寒光閃閃的短刀,停在了玉鎖的眼前。
“寒耳靈匕”玉鎖認識這刀,這正是那把寒耳靈匕。
持刀的李桐獰笑著,一腳將玉鎖踹飛。還沒等玉鎖掙扎,一個粗壯得像孫壯強樣的青年上來一把將玉鎖按住,並麻利的把玉鎖捆了起來。
“你的同黨在哪兒?”那青年問道。
玉鎖一愣,“什麼同黨?”
李桐衝上來狠狠就是一腳,“還想耍花招嗎?”
那青年向李桐使了個眼色,將玉鎖提起來。拿出一樣東西,放到嘴邊使勁一吹,發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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