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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這宮裡頭的人,但凡生得齊頭整臉的,哪一位沒有那等心思?只可惜,皇帝只有一個,鑽營的人卻太多,雜家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呆在幸者庫的好,你以為皇家選秀那麼容易胡弄?別一個弄不好,就丟了小命!”
李德貴陰冷的話語直鑽進月歌的耳內,讓月歌背部冷汗如漿,卻鬆了一口氣,他這是不打算處罰她了?
“是啊,月姑姑,李公公這是為了您好。”翠蝶嬌脆的聲音響起,一臉的興災樂禍。
月歌心底恨極,見翠蝶在李德貴面前能隨便cha言,顯見著翠蝶早就在替李德貴辦事了,衛珏在時,她便把衛珏的訊息暗通給李德貴,現在依舊如此,想起她前兒個晚上還對衛珏還伏小做低的模樣,心底不由悚然,對李德貴更添了幾分害怕。
翠蝶道:“李公公,那衛珏著實可恨,拿些小恩小惠來,儘想著收買人心,還想奴婢受她CAO控,替她辦事,她都這樣了,還不死心。”
翠蝶盈盈地笑著,眼底清得能映出人的影子。
李德貴道:“你做得好,順勢而為,讓她以為她真的把你捏在手心,如此一來,下邊的事,咱們就好辦了。”
翠蝶道:“公公,您請放心,她以前不知道奴婢的身份,現在依舊不知,她現在落得如此地步,眾叛親離,幸者庫旁的人都恨著她呢,沒有人幫她,奴婢假作受她引誘,替她辦事,她得意還來不及,她哪裡還會懷疑?”
李德貴點了點頭,轉頭朝月歌望去,月歌手心發涼,連連道:“公公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奴婢定當竭盡全力替您辦妥。”
李德貴慢悠悠地笑了,他看清了月歌眼底的害怕,翠蝶全心全意的巴結,坐在內務府總管這個位置,如果不能掌控全域性,還能落得到什麼?
在皇宮裡,皇上是皇,是天,而在內務府,他便是她們頭頂上那一片天,他叫她們生,她們就得生,讓她們死,她們便得死!
他垂了頭去,對下首坐著的人道:“魏參領,您瞧瞧,可還滿意?”
魏長福眼底冒出一閃而逝的狠利,點了點頭,“李公公辦事,我放心。”
李德貴心底鄙夷,臉上卻不動生色,如果這人不是鰲中堂的包衣奴才,又怎麼能當上包衣營參領之職,可笑的是,好不容易當上了一官半職了,居然宵想起宮裡頭的女人來了,以往衛珏對他還有些用處,因此,他便暗暗准許衛珏對付他,使他好幾次在衛珏面前灰頭灰臉碰壁,可現在麼,衛珏已經沒什麼用了,又能讓她牽涉出朝中那位世家子弟來,再能幫得到鰲中堂,立下大功,有何不可?
第十一章 貪慾
月歌與翠蝶不懂得他們之間的暗語,不敢答話,只垂頭站著。
李德貴道:“月歌現為幸者庫掌事,雜家既是把幸者庫交給了你來打理,自當幫你清理乾淨了,不能讓幸者庫亂了規矩,你放心,這衛珏麼,作崇不了幾日了。”
他略有些陰柔的聲音在大殿裡迴盪,月歌與翠蝶聽了,心底更添幾分寒意,那魏長福卻是冷冷一笑,眼底竟是露出些許狂熱來,不錯,他偶爾進宮當值,見到衛珏的第一眼開始,就看中了這個女人,她雖是幸者庫的罪奴,但身姿婀娜,肌膚如雪,遠遠看去,清麗不可端物,她是宮裡的女人,那又怎麼樣?他是鰲中堂的包衣奴才,現在的皇帝都能被他家主子隨便喝斥!
翠蝶小心上前,“李公公,我便照您的吩咐,那一日,引了她去東華門處,那裡人少,公公要動什麼手腳都成。”
李德貴卻是諂笑著轉頭,對著魏長福:“魏參領,您看呢?”
魏長福嚥了一口唾液,眼底露出掩飾不住的貪婪,點了點頭:“一切聽李公公吩咐。”
月歌和翠蝶終於明白他們在計劃著什麼,渾身冰涼,手腳都顫抖了起來,宮裡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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