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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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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窗戶和門都是關閉著的。他的故居就在附近,從他的窗戶就可以看到老城廣場,他曾對他的老師說過,“我的一生都被圈在這個圓圈裡了!”他想逃離的情緒都在這一聲嘆息裡,但一個心靈孤獨的人又能逃去何方呢?

現在的廣場和那時大相徑庭,它充斥著來自全世界的遊客,日本人和中國人在一刻不停地按快門,有人賣藝,有人乞討,有人兜售冰淇淋和熱狗。這是一個矛盾的悖論,你明明知道唯一能破壞一個城市的不是大火、不是洪水,而且蜂擁而至的遊客,你憎恨這些城市的破壞者、饕餮客,卻不得不跟隨著他們成為破壞的一員,因為你永遠嚮往別人的城市。

伏瓦塔河從城市的中心貫穿而過,河上有一座布拉格最著名的查理橋。體味查理橋的最佳時期應該是凌晨,在所有的遊客之前,在所有商販之前,在凌晨最初的那一抹光的時候,從古城堡的這一頭踏著查理橋的石板往城市走,那頭的城市彷彿是一個傳奇的、倔強的、悲傷的迷宮,每走一步這種感覺就更為強烈。然而我和查理橋的第一次邂逅就是在找卡夫卡墓地未遂的那個傍晚。

卡夫卡和他的布拉格(3)

那是我看過最美的夕陽之一,城堡在伏瓦塔河之上,夕陽層次不同的餘輝在城堡的教堂頂之上。我倚在伏瓦塔河的欄杆上邊走邊按快門,耳邊聽到熟悉的北京口音。幾個穿著攝影背心的中年男人,抗著長槍短炮,迅速地按快門,又迅速地撤離趕到下一個最佳拍攝點去。城市在他們的眼裡也許又是一個不同的樣子,他們所記錄的城市又是另外一番景象。記得在倫敦TATE現代藝術中心附近看過一個宣傳“世界不攝影日”的小招貼,我習慣性地舉起相機把它拍了下來。有時候旅行和攝影已經等同起來,我們去一個地方往往就是要在某個角度某個光線拍到一張雜誌上看到的照片。我在想,當人習慣於用第三隻眼看城市的時候,是否會忽略掉其他感官、其他思維的樂趣呢?

如果我們可以不那麼匆匆忙忙,緩下在路上的步伐,能夠悠閒地在伏瓦塔河邊散步、戀愛、看夕陽該多好啊。

那麼,別處的城市又成了自己的城市。

在夕陽的餘輝即將完全落寞的時候,我邂逅了查理橋。之前的我在鏡頭裡太全神貫注,對作為背景的橋完全置之度外。橋上滿滿當當都是兜售畫作的人,其中的大部分畫都是城市的風景畫,去城堡的路上也有這樣的賣畫人。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副畫的是一輪巨大紅色朝陽下面的老城廣場教堂,那麼不真實、那麼劣質,無可奈何地陳列在這座古老悠久的橋。橋上的人很歡樂,橋下的河水也很歡樂。卡夫卡的城市如此鮮明地被分割成了兩個極端,壓抑和喧囂。一邊是音樂裡描述的浪漫又田園的伏瓦塔河,一邊是黑暗、扭曲、毫無希望的卡夫卡。一位叫威根貝奇的評論家說,和卡夫卡同時代的布拉格作家作品中的一切都是“人造的、甜美的、誇張的”,原來矛盾從那時候就存在了。而無論喧囂多麼強烈多麼侵略,你彷彿一個轉身就能和它們擱開。無論歡樂看起來有多麼平坦、多麼一望無際,黑暗總是伺機要把你拉下來。像《城堡》中的K,懷疑、困惑,卻永遠走不出的死迴圈。

第二天在青年旅社裡諮詢了去卡夫卡墓地的路線,在去墓地之前特意去了一家書店,想買一本薄一些、可以帶去墓地靜靜閱讀的書。我當時挑了一本他的語錄集,那堆書裡最薄的一本,那本書中文版我也讀過,翻譯成《誤入世界》,書頁上行距很大,很多留白。就在我在收款臺付錢的時候,書店的捷克哥哥反覆地問我,真的確定要買這本書嗎。我解釋說這本書最薄,最好拿。他從書架上把《審判》抽出來,婉轉地說這本並不大多少啊,既然讀書為什麼不讀最好的。這本《審判》現在就在我的書桌上,書店那位捷克帥哥讓我很難忘記,一個卡夫卡城市的普通賣書人,從出版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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