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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山中隱士’處聽來的,能與我所奏的《酒狂》對上,又能應了傍晚而出的月景,這份心思巧妙就實屬難得,奪魁也不算投機,最多是取巧罷了。”
止卿也隨聲附和道:“其實,包括我在內,大部分弟子應該都是借用了古人關於酒的詩詞作為聽曲唱作比試,這點並不違規的。”
抬手捂著側臉,子妤卻有些不好意思:“這是你們和我親近才這樣說呢。其他人心裡卻不是這樣想的。”
“說到其他人。。。。。。”止卿想起先前在林內青歌兒臉上一閃而過的怨毒神色,有些欲言又止。
子紓倒是直接,哼了一聲:“那個青歌兒師姐也真是。平日裡看起來挺和氣一人兒,怎麼會在那樣的場合存心想要給家姐難堪。還好我家姐姐素來是個有主意的,不然當著眾位同門和班主的面,無地自容的就該是家姐你了。”
說起青歌兒,花子妤和唐虞自然而然地交換了一個眼神。
見唐虞點頭,子妤略微停頓了半晌,抬眼看了看止卿,終於開口道:“其實今日之事並非偶然。小比之前,我就下定決心要壓青歌兒一頭,卻沒想她主動迎了上來,想要讓我難堪不成,卻露了馬腳。”
子紓聽的是一頭霧水,不知姐姐為何突然這樣說話。
“哎。。。。。。”還是止卿敏感些,嘆了口氣:“我原以為她和紅衫兒那些女弟子是不一樣的。沒想到,卻是我被她那一慣故作柔和的態度給蒙了眼。”
“止卿哥,你是說青歌兒師姐她。。。。。。”子紓還是不太明白,撓撓頭,看看止卿又看看子妤和唐虞:“莫非,她原先的溫和寬厚都是裝出來的不成?”
還是唐虞開了口,知道有些話不應該子妤來說,否則就落了下乘:“其實我該早點兒提醒一下你們的,青歌兒此人並非善茬。”
“她表裡不一,城府極深,在眾位高階弟子中算是第一人了。她藉著給金盞兒送藥的機會給下了燥藥,使得其咳症久久不愈。也是她煽動紅衫兒鬧了起來,被班主禁演一個月,好讓她自己有單獨登臺的機會。”
“什麼”
止卿還好,臉上只是浮現出了一抹驚訝的神色後取而代之的是厭惡罷了。子紓卻幾乎跳了起來,揮起偌大的拳頭,氣氛地道:“這個婆娘真是看不出來,表面上和善的很,內裡卻骯髒齷齪至此。虧得止卿哥還答應與其搭檔對戲,平日也常來常往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整個披著羊皮的白眼兒狼”
“對不起,我該早些告訴你們這些的。”看著最為親近的兩個人如此表情,子妤有些愧疚,更是覺得心疼:“還好她除了陷害大師姐和紅衫兒,並未對你們做出些什麼不利的事情來。”
“從青歌兒的事情上,我希望你們能學到些什麼。”飲下一杯酒,唐虞感慨道:“你們從小就養在戲班,所處環境相對於外面的世界看起來要單純許多。可需得知道,這內裡的齷齪卻並不比外面少。若是不經歷這些,以後如何在外面立足?單純像一張白紙固然難得,但若是被各色的髒水汙了人生,豈不可惜”
“多謝師父提醒。”止卿點點頭,心中已經想明白了唐虞的意思,只是看向子妤的目光帶了幾分複雜的情緒。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子紓是個豁達的性子,那青歌兒是什麼人根本也沒放在心上,只笑著往唐虞身邊擠了擠,笑道:“唐師父,今兒個宮裡來人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兒,可否給弟子們透露一二啊。”
說起這事兒,止卿和子妤都齊齊看相唐虞。
放下杯盞,唐虞也不隱瞞什麼:“是為了今年選秀之事。”
“果真是選秀啊。”子紓聽了,興趣倒是減了兩分。畢竟這事兒和男弟子沒什麼關係,自己姐姐又只是五等,輪也輪不上她的。所以他只是繼續埋頭吃肉,並時不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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