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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更衣,OK?”
如果讓一個乞丐打扮的人進入,這樣一個大賓館的生意肯定會受到影響,我明白這個道理,想自己也不應做的太過分,微微點頭:“好,沒問題!”
副經理當下招來一個女服務員,吩咐幾句,然後那女服務員便帶著我們從後門處進入賓館。
我對那服務員道:“麻煩你幫我妹洗個澡好嗎?我們失散多年,她精神有些不穩定。”
那女服務員見到女乞丐的邋遢模樣,不由皺起了眉頭,顯然很是厭惡,卻又不太敢表露出來:“這,這個……”
我二話不說,只是掏出幾張人頭,然後她便答應了。錢不是萬能的,不過有錢的確很方便省事。
趁此時間我外出買了幾套衣服,幸好這縣城夜市還算比較熱鬧,小廣場處的服裝店尚未關門,我匆匆買了幾套女式衣服就帶回來了。
登記好兩間房間,我吩咐服務員幫那女子洗好澡,便讓她住進去之後,我只身走出賓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對我打擊甚重,快一年了,張雯腹中的小孩應該都已出生了吧,她一個人如何照顧自己?但我更害怕的是她已險遭不測,愈想心中便愈是煩悶,不知覺間走到一個酒吧,想也不想,頭一鑽便進去了。
要上好幾瓶酒,自個找了一張桌子坐下,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放縱過了,心中的壓力很沉重,東一杯西一杯的大喝起來。
這個縣城倒是很開放,酒吧中的男女都是來尋歡作樂的多。我衣著光鮮,長得也不賴,很快便招惹了不少花枝招展的妖豔女子注意,一扭一扭地過來勾搭,期望能過一夕之歡,我自是一一拒絕了,只是一人獨酌。心情不好時喝酒特別容易醉,不多時我已有些舌頭打結。
忽然口袋動了下,我心中警覺,幾乎是下意識地往衣兜的方向抓去,緊緊鉗住一隻手。
手的主人是個二十歲左右的黃毛小子,大概是看著我是個生人,彷彿很有錢的樣子,便想趁我醉酒之時下手。
黃毛被我揭穿,居然面不改色,仍然嘴硬道:“放手,否則要你走不出這個縣城!”
我聽這話便知是當地的地痞,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在小地方惹上地痞的話,有時比惹上大幫會還要麻煩一些。換做以前的我最多也就罵幾句後放過他,但剛巧碰上今天心情不好,酒勁又上湧,我聽了那句威脅話後甚是惱火,將他的手反扭過去,直至骨頭格格作響:“是嗎?我好怕啊!”
酒吧中其他的人此時也發現了異常,全都湊過來看熱鬧。
黃毛哪曾受過這等苦頭,臉色都變青了,這種近乎骨折的痛苦是沒幾個人能忍受的,他咬牙硬撐一會終於頂不住了批,眼看幾乎就要哭了出來,一下變成了孫子,苦苦哀求道:“大哥,求求你放手吧,我的手快要斷拉,哎喲。”
儘管已有些微醉,我還是心存幾分清醒,做到這地步也就夠了,不宜太過火,哼了一聲放開他的手掌,喝道:“給老子滾得遠遠的!”
黃毛揉著幾乎折斷的手,見到周遭人的目光,覺得大大丟了臉面,看著我的目光有些怨毒,卻又不敢再動手,一溜煙跑掉了。
我懶得理他,繼續端起杯子喝酒。只是周遭眾人看我的目光有些奇怪,似乎有些憐憫與同情,不過一會就該搭訕的搭訕,該尋歡的尋歡去了。
酒吧老闆走了上來,經過身邊時細聲道:“客人,你是初到我們縣吧,剛才那人是我們縣黑星幫的,你惹不起人家的,還是快些走吧。”
我早猜到那黃毛背後肯定有些人撐著才敢放出狠話,冷哼一聲:“多謝你關心了,你是怕在你酒吧生事吧?有什麼物品損失,一概由我賠償好了。”
老闆在社會上摸滾打爬幾十年,世事早已看得不少,人很現實,哪有這麼好心腸的,被我一語道破心聲,尷尬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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