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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偉強差點沒噎著,安堅強的意思是工程先不談了,言外之意就是他的前期工作全部白廢了?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安堅強懷疑是他乾的?他急忙辯解:“安臺長,今天的事情,我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
“不要說了。”安堅強擺擺手,不想再聽付偉強解釋了,“我累了,休息一下。”
付偉強面如死灰,恨得咬牙切齒,都是夏花惹的事,夏花,你個臭女人!
夏花知道付偉強在背後會罵她,她才不在意,反正罵得再狠,也傷不了她一根毫毛。飯後,她和施得又回到賓館,房間一直沒退,距離省電視臺又近,安全又方便。
“再住兩天,把基礎打牢了再說。”夏花半躺在床上,也不管是施得的床還是她的床,只顧自顧自地說道,“施得,我想辭了電視臺的工作,以後就和你一起混了,你說怎麼樣?我可是全部身家性命都寄託在你的身上了,你得對我負責。”
對於再在石門停留兩三天,施得早有心理準備,事情不可能一天就有眉目,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今天的進展,他已經很滿意了,但聽到夏花在沒有看到勝利的曙光之前就要辭職,不由吃了一驚:“為什麼要辭職?太冒進了吧?濱盛前途未卜,你就冒然跳出省電臺,不覺得太冒險了?好歹你也是一個名主持人,頂著一個名主持人的名頭,以後出去辦事,也有優勢。還有,我可沒有能力對你負責,我現在還是無名小卒一個。”
“你放著市委書記的秘書不去幹,也要自己做濱盛,也不是太冒險了?省電視臺主持人的名頭,不要也罷。今天我看了邰小魚的作派,忽然覺得很噁心很無聊。女主持人的稱呼再過幾年,怕是不是什麼好話了。我又不想傍誰上位,對當名人也興趣不大,還是趁早跳出是非之地比較好,今天的事情再次證明了一點,每個人的潛力都是無窮的,我是經商天才。”夏花為自己歡呼打氣,“加油,夏花。”
“你自己決定吧,我不發表意見了。”見夏花信心爆滿,施得無語了,只好不再多說什麼。
“不行,我就要你說。”夏花從床上跳了起來,一把拉住了施得的胳膊,將臉湊了過來,“你幫我相相面,是當主持人好,還是經商好?”
夏花的臉幾乎湊到了施得的臉上,鼻中傳來夏花身上的體香,施得忙不迭向後退了一步:“離這麼近,知道的是在相面,不知道的以為我們在做什麼……”
“做什麼?男人女人能做什麼?真是,思想太不健康了。”夏花向後一坐,坐回到了床上,“好了,保持安全距離,施大師,請賜教。”
平心而論,施得還真想系統地為夏花相面一次,作為今後甚至是相當長遠的合作伙伴,他有必要知道夏花的財運和人生運勢。只不過在受到玉器的影響之後,他明顯感覺他的判斷力不如從前了,不是說眼力下降,也不是說支撐判斷力的腦力不夠,而是一種很奇怪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總之一句話,他在相術上不如以前得心應手了。
如果說相師三門,初門中門高門,他以前是最高境界的高門,現在似乎下降到了中門的境界。原先還以為作為從天而降的玉器行是為偏財對他的運勢影響不大,現在看來,也對,確實對運勢沒明顯影響,卻對相術的運用影響相當明顯。他和尋常人不同,尋常人只求財運或是旺運,他不但要保住運勢,還要考慮到對他自身相術能力的影響。
失去相術能力,等於是失去了判斷力,會讓他對未來減少了數成把握,非常不利於他以後改命或是事業的進展。
其實接手玉器行,施得也是想借機檢驗一下偏財對他運勢的影響。從他的命數判斷,他一生財運雖旺,但卻沒有偏財之命,也就是說,一生運勢是正常走向,不會一夜暴富,也不會一夜貧窮。現在他可以斷定,偏財對他運勢影響不大,不必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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