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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聊得這麼投機,得走一個。”李三江笑容滿面,在一旁端起了酒杯,“我來敬施總和趙總一杯,希望在濱盛和華達的支援下,滏陽區的舊城改造專案,能順利地如期完成。”
三人一起碰杯,哈哈一笑,在笑聲的背後,是一場重新洗牌的聯歡。
有人聯歡,就有人悲慘,在付偉強聽說趙蘇波和施得終於坐到了一起把酒言歡的時候,他憤怒地摔了酒杯。
“偉強不要生氣,趙蘇波和施得的聯合,也只是利益上的結合,是暫時的,長遠不了。蘇波的性格和施得完全不同,不是一路人。”木錦年安慰付偉強,儘管他的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正好你最近休息一段時間,養養精氣神,等身體好了,風聲也過去了,再大展宏圖也來得及。以偉宏的實力,就算休息一年半載,一個小小的濱盛拍馬也追不上。”
木錦年和付偉強是在魯菜館一起共進晚餐,除了他二人之外,並無人作陪,兩個人吃飯,就少了一些熱烈的氣氛。不過還好,吃的也不是氣氛,而是為了商量事情。
付偉強面容憔悴,眉宇之間隱現黑氣,正是所謂的印堂發暗之相。木錦年暗暗心驚,上次在施得點出付偉強運勢衰落之時,他的相術才剛剛入門,看不出來付偉強的運勢衰落的速度有多快,沒想到付偉強現在運勢如自由落地的鉛球一樣,迅速陷落。
最近幾天,也不知是什麼原因,木錦年感覺在事業上步步高昇的同時,在相術上也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現在他再看付偉強之時,不由更加佩服施得的相術之精,確實比他高超了許多。一眼望去,付偉強不但印堂發暗,雙眼發黑,而且精氣神也似乎枯竭了一樣,不見一絲生機。就如行將就木的一段枯木,難道說,付偉強真的要完了?
相術上的提升,難道是拆除了何子天茅屋的緣故?木錦年暗中一想幾天前和畢問天通話完畢,放下電話他就帶人去了趙王城遺址,連拆帶推,將一個荒涼的茅屋剷平,又挖了一處土坑將茅屋埋藏,幹完一切之後,正是午夜時分,秋風陣陣,陰氣森森,他忽然感覺涼風入體,打了一個寒戰,當晚就感冒了,第二天又大病了一場,一連喝了三天中藥才好。
但病好了之後,似乎一下耳聰目明瞭許多,以前許多在相術上理解不了的判語,現在一下就融會貫通了,真是咄咄怪事。但不管怪或不怪,木錦年心裡卻是高興,畢竟他困在相師境界的初門太久了,一直沒有絲毫進展,現在已經隱隱有了達到中門的跡象。
第142章 警示
以他此時的功力,再仔細一看付偉強的面相,木錦年心中長嘆一聲,付偉強的氣運已經跌到了低谷,一時半會怕是很難再行運了。從命運學上講,一個人在走背運時,諸事不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低調並且韜光養晦,直到轉運的一天到來。
對普通人來說,並不知道何時時來運轉,但對於運師來說,卻是時運盡在掌握之中,所以運師的重要性才獨一無二。
以現在的形勢來看,付偉強如果不後退一步避開施得運氣正旺的氣勢,非要繼續和施得明爭暗鬥,那麼他只能是繼續一路敗退,直到敗得退無可退。現在連他木錦年都暫時奈何不了施得,只能等畢問天親自出手,付偉強卻還執迷不悟,想以卵擊石,怕是真要自討苦吃了。
“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省電視臺家屬院專案丟了就丟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本來我就沒打算真拿到手,沒想到到頭來還黑我一道,連累到了我爸的名聲,真他媽的憋屈,我咽不下這口惡氣。還有滏陽區舊城改造專案,結果趙蘇波和施得聯手了,臨門一腳,把我給踢到了一邊,你說是不是欺人太甚了?”付偉強臉紅脖子粗,怒氣高漲,連喝了幾口水也壓不下心頭怒火,“錦年,你幫我想想辦法,一定要好好收拾施得一頓,否則,我連覺都睡不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