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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變了一變。
“這位是?”安堅強淡淡地看了月清影一眼,微帶不悅地問道。
“她是月清影,濱盛的董事長,也是我的姐姐。”夏花借抱了抱月清影的肩膀,“月姐姐和我是校友,她是我最好的姐妹,她爸爸也和我爸爸是好朋友。”
夏花有意在暗示什麼。
果然,安堅強態度大為緩和,又多問了一句:“月董事長的爸爸是?”
“月伯伯是單城市常務副市長。”施得看出了安堅強因人而宜的勢利性格,就直接點出了月國樑的職務。
“怎麼不早說?”安堅強立刻就笑容可掬了,“我和月市長也有過幾面之緣,還坐在一起喝過酒,也算認識了。要是真論輩分,清影,你還得叫我一聲安叔叔。”
月清影剛才被夏花一抱,也明白了什麼,場面上的事情該應酬的時候必須應酬,就順勢叫道:“安叔叔。”
安堅強才完全笑開了懷:“都不是外人,都是自己人,就不要拘束了,來,上菜。”
吃飯間,安堅強隻字不提工程上的事情,只含蓄地一提感謝施得,還和施得碰了幾杯,然後就是天南地北地拉家常,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氣氛熱烈而和諧。施得就順著他的話向下說,還講了幾個古代的志怪故事,比如不死草和火浣鼠,以及夜明珠和斷玉膏等等,大部分是《山海經》上記載的能人異事,場面上的事情就是聊一些共同的話題,既然安堅強愛聽,施得就放開了說。
說著說著,就又講到了相面之上,安堅強感慨說道:“中華民族的文化博大精深,許多不傳之技都失傳了,太可惜了,流傳下來的許多奇異書籍,比如《推背圖》和《燒餅歌》,聽說許多都應驗了?”
施得見安堅強有意探究,笑道:“預言術太高深了,我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相比之下,相面就簡單一些。相面只看一個人氣運,而預言則要觀天象推演國運,非人力之所為。”
既然談到了相面,安堅強就又問:“說到運氣,本是虛無飄渺的東西,但在生活中又無處不在,誰敢說自己不相信運氣?就算他是再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也得承認運氣的重要性。就算在官場,如果沒官運,也是事事不順。小施,你說說看,我以後的運氣會怎麼樣?”
安堅強就是喜歡繞來繞去的性格,施得明明知道,也得陪他繞,有些事情點破了就沒意思了。但要說到安堅強今後的運氣,施得還真不好開口。
“其實運氣有起有落很正常,行運時,要多積陰德,才能在黴運時迅速擺脫困境,不至於越陷越深。安臺長最近一段時間要多注意小人作崇,要少說話,低調做事,相信很快就能撥雲見日。”施得儘量說得含蓄一些,說得太直白了,不但洩漏天機,而且還有故意恐嚇之嫌。
即使如此,安堅強還是嚇得不輕:“怎麼了,怎麼了小施,你能不能說得再清楚一點?”
“其實也沒什麼了,還是邰小魚事件的後繼影響。”施得心想,不好意思了安臺長,邰小魚事件的後續影響是他一手策劃的,要的就是繼續拉付偉強下水,從而讓付偉強運勢走低而進一步波及到付銳。
是該主動出手還擊了,現在施得正面被付偉強步步緊逼,暗中又被畢問天出手牽制,再不主動還擊,他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被拖入泥潭了。邰小魚事件是一個不錯的導火索,可以充分大做文章,施得如果不放手去博上一把,他就太錯失良機了。
至於安堅強是不是真捨得邰小魚受屈或是承受更嚴重的後果,就不在他善良考慮的範圍之內了。
“還有什麼後續影響?”安堅強十分不解,“臺裡已經定下了基調,不會把事情鬧大,要不影響不好。”
“後繼影響應該超出了省電視臺的範疇。”施得十分篤定地說道。
“啊?”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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