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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心塌地追隨他的一幫信徒。
“喲,錦年的情商見長,倒顯得我小氣了。”花流年忙和木錦年碰了一杯,“怎麼著,是不是還有什麼想法不吐不快。”
“是呀,你想想,流年,倒退一個多月前,我還堅定地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但在見到施得之後,突然發現原來生活中真有高人真實的存在。隨後沒想到更不可思議的事情出現了,畢爺……一個神一般的人物突然就降臨在我們面前。現在我算是想明白了一點,一個人不信這個不信那個,那是眼界太低,是見識太少。”木錦年生髮了一堆感慨,才說到了主題,“劉市長為什麼非要暗中調查月國樑?不是在市委人人都知道劉市長和月國樑關係密切嗎?難道是因為黃書記的原因?”
劉市長是單城市長劉寶家,黃書記是單城市委書記黃子軒。單城市委幾乎人人都知道劉寶家和月國樑關係十分密切,而黃子軒和劉寶家不和,由此及彼,月國樑和黃子軒關係也十分一般。
月國樑身為副市長,和市長關係密切也說得過去,但因為和劉寶家的關係而和黃子軒的關係不好,就讓他的工作十分被動了。黃子軒是強勢市委書記,而劉寶家自恃後臺強硬,對黃子軒一把手的權威不夠尊重,書記和市長之間的矛盾就十分突出。
按說月國樑身為副市長,有市長的支援,工作應該還可以順利開展。但現實卻並非如此,黃子軒對單城的掌控力度大過劉寶家,他對月國樑的工作十分不滿,就導致月國樑的工作不好開展。
也是,一個沒有人事權的副市長,又不是常委,市委書記又不支援他的工作,市裡許多如工商局、城建局等大局甚至不賣月國樑的面子,讓他夾在市委和市政府之間,吃了夾生飯。
但在調查月國樑經濟問題的背後,主使者偏偏是和月國樑關係最密切的市長劉寶家而不是關係不好的市委書記黃子軒,官場上的事情,還真讓人琢磨不透。
木錦年和花流年在市裡都有關係,木錦年的關係是市委秘書長,花流年的關係則是市政府秘書長,但二人畢竟不是官場中人,對市裡的局勢瞭解得也不是很透徹,劉寶家暗中調查月國樑經濟問題的內幕,還是畢問天透露出來的。
木錦年實在想不通劉寶家到底為什麼要調查自己人,他初步的判斷是月國樑私下向黃子軒倒向才導致了劉寶家氣急敗壞之下,非要置月國樑於死地而後快。
花流年才不關心政治,也懶得去琢磨裡面的彎彎道道,她擺了擺手:“別提官場上的事情了,想通了煩,想不通頭疼,還不如提也不提。我就是在想,施得怎麼就和月清影開起了古玩行?他們誰懂古玩?兩個什麼都不懂的人進入古玩行業,不是胡鬧麼?”
“胡鬧不胡鬧,一個月後就見分曉了。”木錦年倒不是很關心古玩行的事情,他不認為古玩行會對他的玉器行的生意造成多大的影響,而且單城雖是古城,卻也只是中等城市,經濟不夠發達,古玩市場……小得很。
“你說,施得會不會和月清影最後成了好事?”花流年心思轉得快,一提到月清影就想到男女關係上去了,嘿嘿一笑,“我倒覺得他和碧悠更合適,碧悠看上去像是個居家過日子的人。”
“……”木錦年覺得他白和花流年對話了,花流年正事不上心,大事不過眼,就關注男男女女的俗事,真是無聊,他起身要走,“我回去了。”
花流年也沒挽留木錦年,目送木錦年的身影上車之後,她想到了什麼,撥通了施得的電話。
“施兄弟,我是花姐,你明天晚上有沒有時間,我想請你吃飯?什麼事?沒事!沒事就不能請你吃飯了?有安排了?沒關係,下次好了。”
放下電話,花流年搖頭一笑,施得真如畢爺說的一樣,以後會有遠大前景?就是說,他是一個績優股了?真是如此的話,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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